“所有幼虫劣化率上升了04个百分点。”
而在另一边。
将指尖那层薄薄的水光抹到幼虫尖锐的口器上,林斐垂眸,轻轻说,“给勇敢的小家伙的奖励……”
指尖顿了一下,林斐叹了口气,“虽然是假的,聊胜于无。”
“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阿雷斯特居高临下地俯视林斐·温莱,林斐蹲在角落里,仰头看向他,他翡翠绿的眼瞳中带着一点湿漉漉的水意——那是刚才取蜜时的刺痛引起的,他的眼睛像是春天里忧郁的湖泊,躲在他纤长乌黑的睫羽之下,
“什么东西?”
林斐装傻,两只拳头互相握住,窝在腰腹部,双眼往阿雷斯特四周一瞟,见没有直播球在拍摄,松下一口气,又默默在心里吐槽,一天到晚把镜头甩开,这综艺拍得够随心所欲。
阿雷斯特火红的瞳孔一闪,一抹邪气的笑意从眼中划过。
他走到林斐身边,抬腿踢了几脚林斐身边那具破破烂烂的幼虫尸体,黑色长靴踩在尸骸上,他弯下腰,脑后扎起的红色辫子从肩头滑下,顺直的发梢几乎要触碰到林斐的脸颊,他抬手拍了拍林斐的脸,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与林斐洁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我都看到了,你往那个劣雄的嘴上抹了东西,”
他哼声一笑,邪气细长的眉一拧,“怪香的。”
林斐的视线落在幼虫被踩住的部位,“刚才碰到尤里安了,可能沾了他的味道。”
阿雷斯特用手指摩挲林斐的脸颊,而后缓慢坚定地往下探索,途径林斐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膛、柔软的腹部,接触到林斐捏得紧紧的小拳头,他不容抗拒地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林斐的拳头,一点点地把林斐的手提起来:
“抓到了,”
他粲然一笑,“那个味道也是你的吧。”
手掌被迫摊开,指尖的水光已经干涸,微弱的余香仍在。
阿雷斯特的手臂从林斐腋下穿过,轻松地将林斐整个人带起来,将林斐压迫于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阿雷斯特搂住林斐的腰,将他提了起来,而后低下头,像狗子一样,将脑袋埋在林斐的胸口猛嗅。
胸前敏感的蜜腺被毛茸茸的脑袋蹭到,让人痛痒难耐,林斐一脸惊恐地看着阿雷斯特,担心直播球会出现,下意识地举起手往阿雷斯特脑袋上一拍,“你有病吧!”
阿雷斯特停下动作,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你敢打我?”
林斐默默收回闯祸的爪子,“对不起。”
阿雷斯特将手伸入林斐的衣服里,粗糙宽厚的掌心触碰细腻柔软的皮肤。
带来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战栗,林斐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隔着衣服将里面作乱的手按住,“这里不行,”
他含含糊糊地哀求,不知道到底是想说,这里不准触碰,还是不能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
阿雷斯特自然不会应允,自顾自地把手探到上方,狠狠捏了某个脆弱的地方。
“不要,好痛,阿雷斯特少爷,求您。”
碧色眼眸中一痕水色,林斐如被叼住后颈的猎物,无力地向猎手哀求,却忘了,弱肉强食的世界,猎手怎么会因为猎物的哀求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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