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像啊……”
“会不会说话?说什么像不像的!”
“这次可是花了大价钱。”
“都让开,吓到人了不知道吗。”
任祺安开口,又安抚怀里的omega,“不用怕,他们都是虎宿的人。”
虎宿虽然是个地下公会,但一直以来都被任祺安当作一个大家庭来经营。
任祺安与虎宿的大家并非完全是话事人和手下的关系,相比之下或许更像同伴或是家人,大家一起生活,互相帮扶。
凌子夜放松了些,乱发间露出微颤的眼,那眼瞳的灰紫色朦胧似雾,流转的点点珠光仿似花雨纷飞,飘落至眼尾遗留一枚精巧的花钿。
只匆匆一瞥,那眸光就跟花妖施了法似的,几个alpha半点移不开眼,就连任祺安抱着人从自己面前经过都要再盯着背影一直看到他们从视线范围里消失。
出发之前,任祺安就笃定自己这一去一定能带凌子夜回来,因而早早便让人给他准备好了房间。
想来应该是自己之后一段时间内要经常留宿的地方,任祺安特意选了一楼走廊尽头一间很宽敞的套间,白金色系的内饰装修,铺着厚重柔软的长绒地毯,两面都是大落地窗,很通透,推开窗出去就是花园。
凌子夜洗过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时任祺安正端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便拍拍腿:“过来。”
凌子夜乖乖走过来跨坐在他腿上,清淡的花香扑鼻而来,味道不甜腻,带些冷感,轻盈飘忽。
任祺安手伸进他衣摆,握住他从肋骨下深凹进去的腰际。
他很敏感,任祺安粗粝的指腹只是轻轻划过,便带了他一阵战栗。
他别过头,试图用散落的长发遮一遮自己红得发烫的脸,却很快就被任祺安拽着头发扳了回来:“躲什么。”
倒是会扮纯情。
任祺安腹诽着。
不过他喜欢。
凌子夜努力想让自己矜持一些,但他似乎并无法克制自己的本能反应,望向任祺安的目光总是盈满抑制不住的渴求。
比起几年前,任祺安更成熟、更沉稳了些,以前松散的白色短发现在往后梳了去,露出利落的侧颜轮廓,但那密长的白色睫毛不翘、过分地往下垂坠,遮住金色的眼瞳,又将眉宇之间的凌厉锐气带柔了一些。
凌子夜突然伸臂,环住了任祺安的脖颈,将脑袋挤进他颈窝。
说不上来,他本不应该做出这种根本藏不住爱意的举动,毕竟两个人之间,爱得更多的总是越被动,他不能控制自己少喜欢任祺安一些,但能控制自己不要流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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