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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眼前压着自己的这个人已经不能算是任祺安了,甚至不能算是一个人,而是个残暴又冷血的怪物,占着任祺安的这副血肉之身肆意破坏,而凌子夜不过是个自请而来的祭品。
意识逐渐溃散,疼痛已经不能再让他清醒,身体突然变得很轻,像沉入了鲜血和眼泪的海,他在自我献祭之后心满意足地衰败。
有凌子夜在,这一次任祺安比以往的易感期平复得快许多,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便恢复了些意识。
初初醒神时任祺安记忆丢失了大半,眼前的景象混乱得让他一时有些发懵,满地零落的断枝残花和不知是杯子还是什么的玻璃碎片,混着不明液体和已经凝固的大片血迹。
以前他独自度过易感期时常常会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但这次的这些血迹显然并不来源于自己,非要说的话,自己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被爪子刺破的手心和手背伸出爪子的破口流了点血。
任祺安有些犹疑地颤着手去掀凌子夜身上盖的薄被,目光触及他满身的血污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昨晚到今天凌晨的一些记忆碎片也迅速开始拼合。
他已经昏睡了过去,呼吸轻得不凝神静听都险些要感受不到,身上一丝不挂,而地上有一些疑似曾经是衣服的布料,同样血迹斑斑。
任祺安顾不上许多,只是立马打电话叫了程宛蝶过来。
程宛蝶平时一般凌晨四五点才睡下,今天又熬得更晚一些,任祺安打电话过来时她还没睡,很快便赶到了任祺安的房间。
一进门看见满地狼藉,程宛蝶微笑道:“玻璃碎片要扫干净呀,不然很危险的。”
“知道了,你去看看他。”
任祺安很不理解为什么这种时候她还关注那几块玻璃,只是指指床,催促她过去。
“怎么把他留下了呢?”
程宛蝶先开始处理了凌子夜看上去情况更糟一些的手臂,还不忘和任祺安闲聊。
任祺安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是沉默着,程宛蝶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你没事吗?”
“没事。”
虽然易感期还没过去,但现在靠抑制剂已经能勉强压制了。
但话一出口,任祺安一时竟希望自己有点什么事才好。
明明是自己发疯,把凌子夜弄成这样,自己却几乎毫发无伤,实在离谱。
“可以往,你这种状况都要断断续续持续20到26个小时,这次满打满算才过去了14个小时而已。”
程宛蝶说,“没滥用镇静剂吧。”
“没有。”
任祺安顿了顿,“被他藏起来了。”
“啊,怪不得你这么生气。”
程宛蝶笑笑,“这伤口太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组织的人,要被你处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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