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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弗郎索瓦点点头,他走上前解开了绑在俘虏眼睛上的东西。
“感觉如何,少校?”
“哦,糟透了。”
他懒懒地动了动脖子,“我的头痛得要死!
原来弹钢琴的人也有怎么大的劲啊。”
“抱歉。”
我干巴巴地说,“因为您很危险,我害怕您会伤人。”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是恭维吗?”
“我不想跟您耍嘴皮子。”
他果然是个难缠的家伙,“您应该多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才对。”
“我猜您不是要枪毙我吧,否则刚才已经有足够的时间了。”
“您很聪明。”
我坦率地承认了这一点,“我们可不像你们那样先成立一个虚伪的‘袋鼠法庭’再来杀人。
我们不杀您,是相信您能在这儿做个明智的选择。”
“我愿意听得更详细些。”
他的口气像是在和我聊邻居的花园,漫不经心的。
弗郎索瓦和戴西露出了很怀疑的表情,仿佛对我的提议担心。
“好的。”
我在他面前坐下来,“你在党卫队分部中担任什么职务,少校。”
“您已经了解了,我的工作就是抓住你们,然后绞死你们。”
“还有呢?”
他皱起了眉头。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份盖满章的身份证和护照:“据我所知这里面某个细节也在您掌握的职权范围内,是一个……”
我转过来仔细看了看,“哦,对了,是一个党卫队和安全警察联合证明某人为‘非敌对分子’的签名。
很有用的东西啊!”
“你们想让我伪造证件?”
“没那么复杂。”
我耸耸肩,“这是件繁琐的事,我们只想要您的签名,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