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禄往下按住四喜的后脑,让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胯下移动“今天我累了,府上的规矩,管家都教过吧?”
四喜的鼻尖正擦过那硬挺的男根,他想起香兰他们说过,满禄喜欢别人用嘴侍候。
果然满禄撩起下摆打开亵裤,露出硬挺后“开张嘴!”
四喜可怜兮兮的勉强抬头看向满禄,满禄鼻子耸动两下,呵呵笑着用两根手指提着铃铛递到四喜面前,轻轻一捏,啪的一声,雕花铃铛便凹进去一块,见四喜紧张得眼珠都快掉了下来,调侃道“想要?”
按着四喜的头,把男根送到他嘴里含着“瑞王爷没少调教你吧,把你那身好技术都拿出来,服侍得好了,就赏给你。”
见四喜呜呜的摇头,话语不清,笑着问他“你说什么?”
四喜吐出男根,呜呜哭道“启人从不勉强我做这种下作的事。”
满禄哈哈大笑“所以他才会被割了耳朵赶出京城啊。”
一手扣着四喜后脑一手掰开下巴,把阳物送到深处。
四喜翻了个白眼,满禄呵责道“再装昏,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喜两手紧紧抓住满禄后衣襟,随着满禄不停的抽插而手指痉挛,在摇晃中难耐的呼吸,直到一股激流射入口腔,满禄抬起他的下颚强迫他吞咽下去,四喜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
边哭边干呕,哭到身体抽搐,萎靡在满禄脚下,额头顶在手背上不停的打嗝,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哭得胸肺阵痛不已。
满禄仰面舒爽的叹了口气后,操起四喜扔到床上,让他靠着锦衾绣被呈半坐状态,抬起一条腿架到自己肩头,慢慢的抠出后穴的里的玉佩,放在四喜胸口“你身体不好,不要太伤神,何必呢?”
笑眯眯的舔上四喜的唇,探进舌头在四喜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忍不住一阵激动,下体又抬起了头。
变换着角度搅动舌头,“口技太滥,这么生涩,真的没给瑞王爷做过?”
四喜呜呜着摇头。
满禄笑笑“那你要多加练习才好,我会很喜欢。”
里面的牛肉条也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肉条磨擦着肉壁轻轻退出后瞬间的空虚,刺激得四喜忍不住低声吟哦。
看着那一闭一合的后穴里有粘稠的液体渐渐淌出,借着润滑,满禄一挺身就冲了进去,“啊~~啊~~~~”
四喜受不了这种猛冲直撞,一再压抑的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喊了出来,果然,满禄听到叫声像得了冲锋令一样,挥军直向,攻城掠地。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四喜不知道是累得困乏还是昏了过去,闭着眼任他折腾,满禄尽兴后才困倦的抱着四喜沉沉的睡去。
四喜午饭没有胃口,被颠狂的满禄折磨得又没了晚餐,后半夜终于被饿醒。
悠悠醒转,刹那间竟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被劫持进了将军府,现在是满禄的禁脔。
这是他的屋子,也不是他的屋子,不知道他是第几个主人,也不知道将来还有谁会住在这里,即便是做个玩物,他也希望躺在身边的,是启人。
趴了半晌,四喜脑子迷糊糊的爬起来,半梦半醒间的满禄,警醒的用手一勾,闭着眼问他“去哪儿?”
“出恭。”
“噢。”
满禄叹了口气,松开手,仰面朝上又睡了过去。
四喜披了件单衣来到床后,坐在恭桶上想心事,两手习惯性的往袖子里一抄,嘴角带上一丝冷笑。
多心的满禄,生怕他像出宫一样挟带私物逃跑,给他准备的所有衣服都没有兜,里怀、袖笼、后领,没有一处能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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