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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宁桉冷笑一声,「老不死?的东西,怎么,怕景军给你五马分?尸了,急急忙忙跑来自?己埋自?己了?」
「自?己埋自?己?这话倒也不错。
」
越帝嗤笑了一句,他已经不再?年轻,老迈的面孔上看不出神色。
宁桉一愣,就?见?这人毫无说?话的意思,缓步走?向大殿正中的棺椁。
「我这一生,生由?我自?己,死?自?当也由?我自?己,除了我自?己想死?,别人都杀不了我。
」越帝笑笑,又转身看了一眼江晏青,视线落在?那张自?己颇为眼熟的脸上,叹息一声。
「你到底不是你父亲,算了,都——」
「彭!
」
巨响从棺椁处传来,宁桉一下子笑开,「还愁怎么摆脱这几个?暗卫呢,没想到你倒是自?己作死?了。
」
「怎么,」她眼神讥讽,「我不会武,江晏青被下了药,你就?以?为没人能动你了。
」
「也不想想,地上这些人能是我一个?人杀的吗?」
「是啊,那当然是我杀的。
」
巴扎得勒手里举着金砖,叹息着站了出来,方纔,趁着宁桉两人吸引了越帝注意力?,他悄悄地摸到了棺椁那,捡了块金砖准备下手。
那金砖极厚一块,被他重重地砸向越帝的脑袋,冠冕碎了一地,金子上沾着猩红的血,灯光下引人注目。
「你!
」
越帝狼狈地躺在?地上,手里死?死?地捂着伤口,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巴扎得勒,「竟然是你!
」
见?人还没死?,巴扎得勒毫不留情又是一砖头下去。
「唔!
」
宁桉侧过眼,戒备地盯着那几个?站着不动的暗卫。
这几人和她之前见?过的那些暗卫都不一样。
披着黑袍站在?那的时?候,没有一点动作,比起人,更像是浑浑噩噩的机器。
越帝的命令还没下达就?被开瓢,哪怕是眼看着快死?了,这些人也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
只听命令,不知变通吗,宁桉有些啼笑皆非。
「你,你们以?为你们就?能活着走?出去吗!
」满地是血,越帝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他捂着脑袋,反倒张狂地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