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见了前车之鉴,虽然无人敢开口,甚至有人在心中暗骂,却有更多的目光纠缠到了他身上。
他索性又拨出一截身子,正要对另一位负剑江湖人招手。
青袍男人已攥住他的肩头,将他摁回了怀里,恶狠狠说了句话。
蓝苗听了那话,笑得更开心了。
青袍男人肩膀动了动,那娇媚声音小小痛呼一声,随后又吃吃笑了起来。
只听笑声一路飘远,渐渐变低,忽然“唔”
的呻吟了一声,低笑道:“不要……你摸哪里……嗯……”
众人听那声音远去,面上无一不红,心里想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伊哭一进门,就想将蓝苗扔在床上。
他还没付诸行动,蓝苗已哀声道:“我胸口好疼……”
他喊疼,尽管倒有七分是装的,但谁又舍得下狠手。
伊哭叼着这颗小刺猬,只能舔舔软肚皮。
他将蓝苗的大辫子揪起来,咬牙道:“你再敢对别的男人发浪,我就……”
蓝苗咬着嘴唇,笑道:“你就怎样?”
伊哭说不出话来,蓝苗道:“我替你说,我要是再勾搭别的男人,你就将我休了,再也不碰我一根指头……”
他话还没说完,伊哭已合身扑了上来。
帐幔不住摇动,帐中时而发出呻吟声,时而又有低笑。
两人胡混了半个时辰,喘息声才渐止。
虽已经极为收敛,并未真正行事,蓝苗还是碰疼了肋骨断处。
伊哭替他换了药,重新仔细包扎过,目光仍在情人面上流连不去。
蓝苗枕在他肩上,合着双眸,呼吸逐渐平顺,似是已睡着了。
在南疆这两年,伊哭研究七巧书生的《毒经》,确实有不少心得。
例如,他给蓝苗带回了一条九尺长的蝎尾,闪着蓝宝石的光芒,却比真正蝎尾毒得多。
又如,他带回了几盒胭脂和螺黛,每盒的效果都比原来的妙。
蓝苗饱饱睡了一觉,醒来就看见了那条蝎尾,欣喜异常。
软兵器越长,运用的难度就越大,同时威力也就越高。
如果说原来的蝎尾还有可能被高手攻入圈内,以这条蝎尾的长度,只要蓝苗运用得宜,谁想强攻,都难免挨上一下。
但这可不是西门柔的蛇鞭,这上头的剧毒,见血封喉。
蓝苗亲了伊哭一下,又去看自己的新兵器。
伊哭见他喜欢,心里自然高兴。
两人喁喁说了些私房话,绕到正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