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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菩萨6（第2页）

这几乎办不到。

谢负青在蒋氏儿时就已经过世。

如果他是谢负青的学生，他现在至少和蒋氏一个年纪，二十出头了。

这样的成年人就算再瘦弱，骨骼育也让他们难以从这么狭窄的狗洞里穿行。

而且这个年纪了，他们真的还需要偷听《弟子规》开蒙吗？

这个人是蒋氏的学生就更不可思议了，因为蒋氏不是教师而是杀猪匠。

君子远庖厨。

就算有人清楚蒋氏在读书方面有所成就，蒋家村里的人因为她的职业和性别也不会让孩子来求学。

所以这个他到底是谁？

他不是蒋氏的学生却能得到蒋氏的帮助，他能读书写字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学堂……

“他”

不是他。

“他”

是她。

“沈越，祠堂的字迹来自一个女孩儿，是或否？”

“是。

还原进度：75。”

“她是蒋氏的学生，是或否？”

“是。”

但……蒋氏为什么对她这么特殊？

因为时间线限制，女孩儿的字只能是蒋氏教的。

可蒋氏在村里的地位很低。

她是个寡妇，命犯白虎星，又是谢负青这个疯子的女儿，她在这个迷信的村子里注定是被歧视的。

为了保护自己，她必定被迫隐藏自己的学识。

只要不被现不同，蒋氏就能在这个畸形的环境下再演一会儿可悲的背景板，免于被他们继续迫害。

她不会主动倾囊相授。

而且蒋氏要教女孩儿习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这么做冒着被村民现的风险。

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就算这个女孩是个天才，要练出一手好字也要不短的时间。

蒋氏如果要教她，对双方而言都非常危险。

所以无论怎么看，这对蒋氏来说都是百害无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