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亲我。”
温伏对此下了论断。
费薄林摇头,那只干燥温暖的手顺着温伏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往上探,五指像灵活的游蛇在温伏的腰腹探走:“不止。”
他摸到温伏若隐若现的肋骨。
十八岁的温伏非要比起十六岁时的样子来说还是有了些细微的变化,那张眉眼夺目的脸在五官愈挺拔明秀的同时身体的骨架也在渐渐长开,唯一不变的是温伏似乎永远那么清瘦单薄,好不容易肩宽了、人大了,十八岁的他可以撑起费薄林十五岁时的衣服,可一躺下去还是先让人摸到胸腹的肋骨。
费薄林的手继续往上。
温伏抓着吉他的手忽然一紧。
“继续猜。”
费薄林说,“我还想做什么。”
温伏猜不到了。
他想人与人之间最亲密的事不过亲吻,两个人的嘴唇对接在一起,连舌头都探进了彼此的身体,这世上哪还有比亲吻更亲密的事。
费薄林的想法不止如此,那总不可能是要吃了他。
如果真是如此,温伏忍一忍痛,也不是不能让费薄林尝个几口。
“可以。”
温伏说。
“什么?”
费薄林的动作一顿。
“什么都可以。”
温伏握着吉他颈部的手心出了细汗,他放开五指,重新握住下方一点的位置说,“薄哥想,哪里都可以。”
他身上穿着一件大大的起球的毛衣,毛衣下是洗完澡随便套的一件白色体恤,费薄林的手掌把住他的肋骨一侧,使他的衣服撩起了大半。
温伏说完这话,不知等了多久,兴许两秒,兴许半分钟,时间的流在他和费薄林之间总是异于寻常,有时很快,有时又很慢。
温伏听见费薄林的呼吸声重了,正当他辨别那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时,他忽然被往下一扯。
费薄林的手从他的毛衣领口里伸出来轻轻掐住他的脖子,一个气息混乱的吻覆在温伏的唇上。
这次的亲吻比毕业照那天晚上的更激烈冲动,费薄林甚至带了点吮咬压制的意思。
(……删车)
他把温伏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搂着温伏,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抽纸,感觉到了温伏的沉默,便试探温伏的情绪:“妹妹?”
没等他说完,温伏嗖地跳下床就往卫生间跑。
跑出去两步又回来,嗖地拿了裤子和毯子又跑了。
费薄林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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