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来了。”
谢承礼平静地说。
程意顿住,不知道为什么,后背缓缓爬上一阵寒意,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谢承礼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那时是谢承礼的毕业典礼,他从小聪明,毕业时,同龄人才大一大二。
程意那时也才大二,却还是去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看着他在顶级学府的聚光灯下,以最年轻优秀的毕业生身份进行演讲,台下是众人的仰慕与崇敬,万众瞩目,熠熠生辉。
直到他下台,程意上前恭喜,顺便安慰他:“伯父伯母大概在路上堵车了。”
那时,谢承礼也是这样的表情,平静,孤寂,甚至带着一丝死气沉沉。
他说:“他们不会来了。”
而后,是警局的电话,是要他前去认领的尸体,是血肉模糊的亲人,是满地满身的血迹……
程意不知道为什么谢承礼会说出那句话,为什么会猜到谢父谢母不会前来。
可是他总感觉,那天的谢承礼,是在他最光彩夺目的一天,等着他早就知道不会到来的两个人。
“怎么可能,”
程意想到那段过往,心中仍有些不好受,拿出手机,找到尤枝的号码,“说不定尤枝堵在路上呢,今晚车多,我来时还堵了一段路呢。”
谢承礼看了眼他的手机,眸光动了下,手不觉紧攥着。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程意刚说出“尤枝妹子”
四个字,就发现了不对劲。
——电话里没有尤枝的声音。
确切的说,没有她接听电话的声音,但有其他的杂音,似乎是被什么误触了屏幕,这个通话才接听成功的。
男人的声音格外温和:“……包给你放在后面可以吗?”
“好。”
尤枝的声音。
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夹杂着钥匙碰撞屏幕的声音,片刻就安静了下来。
“手不要攥方向盘太紧,”
男人耐心地说,“放轻松一些。”
“对,就是这样……”
“小心靠边停车。”
短暂的安静后,女人带着些许激动的声音响起:“裴然。”
“嗯?”
“我可以自己开车了!”
显而易见的雀跃。
“恭喜你啊,尤枝同学。”
程意看着谢承礼面无表情的神情,忙挂断手机,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裴然?那个导演?”
谢承礼收回视线,冷静地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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