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如此强硬地把她叫过来,自己却睡着了……
荷依试着叫他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看来他是真睡着了。
病房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除了那些花草长势喜人外也没什么好看的,甚至……连对方的脸都看不到。
荷依无聊的翻着手机,渐渐的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什么时候就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而这时,一直背对着她的安格才缓缓转过身,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他轻轻移动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无声无息的,十分艰难的一点一点靠近,在距离她不过十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床头灯将柔和的光芒打在她安然入睡的脸上,看上去是如此的沉静,如此的娇媚,就好像幽谷里静静开放的百合花,散发出柔和清淡的光芒。
而她的棱角又是锐利的,尖尖的下颌,挺翘的鼻梁,像敲碎的蛋壳边一样有着锯齿般的线条。
安格看着她,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沿着她的轮廓细细抚着,最后在鼻尖处停顿下来。
始终,不过盈寸。
方才无论如何都要强忍住的泪水,此刻终于不再有任何隐藏,正汹涌地洗过他的面颊。
他好想看清,把她看得更清楚,可是无奈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他好想用手代替大脑,记住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怕吵醒她。
他怕惊醒沉睡中的黄莺。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碰着她的指尖,感觉着上面因为消毒液腐蚀而变得有些粗糙的指腹。
那是属于护士特有的指腹,那是……她的指腹。
再没有一个女子的手指,会让他如此牵肠挂肚,如此难舍难弃……想要在上面呵气,想要含在嘴里一点一点融化。
荷依,荷依,我那么爱你,你都不知道。
我好想变成一棵树、一朵花、一株草,只要能看着你就行了,一直看着你就行了。
我想要十年,二十年,一百年地看着你。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我都一样爱你。
哪怕我有多一天的时间。
我也想。
留在你身边。
夏荷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大概是凌晨四点的样子吧。
病床上没有人,只有一个被蹂躏过的人形窝,昭示着昨晚的确有个很不安分的家伙躺在上面。
荷依抬起眼睛,果然看见窗台前淡蓝的天光下落下一道深蓝的背影。
给人深思熟虑的错觉。
“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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