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初对秦征刚建立起来的人设,瞬间崩塌。
抓起白纸,就要撕碎。
“住手……”
突然一声怒喝。
一个身着县令官袍的翩翩公子,从茅草屋里跑了出来。
一把抢走白纸。
其实,秦征早看到两女来了,只是,他没敢露面。
很明显,这两个女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派出去调查此事的人,还没回来呢,他没法解释。
但,夏灵居然要撕他的设计图,他不得不出面了。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好几日才设计出来的。
“秦县令爱好广泛啊!”
夏末初冷笑。
看着秦征,眸光里都是毫不掩藏的杀意。
秦征感觉到了,后背凉。
“夏掌柜,你听我解释。”
秦征可不想做个冤死鬼。
夏末初嘴角上扬,冷笑一声:“好啊!
秋寒,你出去!”
“啊?”
李秋寒一怔。
怎么把我赶出去了?
还有,解释什么?
李秋寒离开后,夏末初坐在石凳上,目光不善地瞪着秦征。
秦征搓着手,尴尬道:“那药,不是我下的。
我也是受害者!”
夏末初想起昨晚,就气不打一处来,俏脸通红:“你说不是你下的,有何证据?”
秦征挠挠头,认真道:“别说我是红彤县的父母官,就是红彤县任何一个百姓,都不会如此卑鄙。
红彤县法律严明,就是调戏女人,哪怕是我,都是死罪!
我红彤县家家户户,人人都有工作,所有适龄男女,都能成家立业。
别的地方青楼遍地,可是红彤县连青楼都没有,这些都是证据!”
夏末初现在对“工作”
这个词,已经不感冒了。
因为,赵素红解释过。
冷哼:“富有?我怎么没看到?”
秦征急了:“那是你初来乍到,要是再早些时日,你看到的绝不是这般场面。
现在你看到的,都是伪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