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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竟然就这样好了起来。
他靠在我身上,老子竟然还若有似无去抚了下他的腰,看见小仆人的眼神更不客气了,
“喂,你们是谁?”
他捉住了我贴在他腰侧的手,深深抓住,十指相扣,却一眼也没看我,脸色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淡淡地看着那个小仆人,
“请问李雄李大人是住这儿吗,”
“你?找我家大人?”
这口气就一点儿也不隐藏鄙夷了,想是他觉得他家李大人是个正派君子,怎被这样个人找着?
老子脸色不变,眼神却更轻佻了些,坏心地就是要加深小仆人的“谬见”
。
“不在!
我们家大人在也不会见你种人!”
“喂!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小爷哪种人你又知道,”
我故意气愤地说,就是要引出更多他“不客气”
的话,果然——-
“哪种人?看这样子也是和福禾那种狗贼一样的人物,以色侍主——-”
老子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福禾?!
难道习宠上了身的那人竟然在民间已是这样万人唾弃的人物?
眼神不自觉一垂,却发现身边的人儿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啊,他什么都明白,他是故着意让我这样———垂下的眼闪过恨意,却也没再做声,淡淡地撇过脸,抚在他腰间的手也淡了,他却抓地更牢————
“晋王爷!”
这时,从门口进来的一个人看见我们却是大惊失色,“扑通”
跪了下去。
这就是那位让晋王微服亲往拜会的李雄大人吧。
16
小仆人也丢了扫帚赶忙跪趴在地上。
李雄则是诚惶诚恐,“臣不知殿下已至晋城,实在——-”
瞧把个老人家惊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