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关于苏桦的,也是关于张宽的,那个指名道姓的文件名像一杆枪一样挑衅过来,所以张宽也提着枪应战。
他想知道关于苏桦的一切,更想知道他在苏桦心里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把一个人悄悄地装进了心里,张宽就是那个悄悄行事的人,所以他必须知道已经存在于他的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个精灵是魔鬼,有没有和他一样也悄悄的做了什么。
那是一个个四四方方的中国汉字,那些传统的流传了千百年的文字,以一种及其怪异的疯狂的形式组成了一个个句子,一个个段落,有些词汇对于学文科的张宽并不生僻,但想想在这些文字堆积的后面,坐着一个面貌英俊,冷气逼人的苏桦,张宽真的就差喷出一口鲜血,气绝而亡了。
那种如同一万只小手在心里挠啊挠,挠得他心慌还没处落爪的感觉噎得他太难受了。
太变态了,苏桦。
苏桦太变态了。
张宽有点昏昏沉沉地看着那些文字,而整个精神都游离出了五行之外,脸麻了,身上木了,所有的感观被僵化了。
那些刚刚还让张宽笑喷了的文字,到了这里,没有什么娟啊婵啊,没有什么低吟流转,娇喘连连。
里面只有两个人,甚至连故事情节都没有,只有一个场景,只是一种机械的重复,一种情绪的宣泄,一种粗的不能再粗,野得不能再野的行为上演着,重复着。
重复的那么恐惧,宣泄的那么疯狂,那里面只在干着一件事。
苏桦是怎么在干着他张宽。
干,那是里面出现最多的动词,形象具体,栩栩如生。
苏桦一直有着很好的文笔,从那些本不需要太多渲染的黄色小说就能看出,他给了女人太多太美的词句,深厚的古文功底,如瑶池仙境般的意境,做了那些露骨性事最飘渺的掩饰。
而在这里,他就像个豁着牙的老农拿着把锄头,想怎么挖,就怎么挖,想怎么填,就怎么填。
张宽合上了电脑,却根本从那不长的篇幅里走不出来,那些名词,那个让张宽曾经无比厌恶的‘弄屁眼’的行为,在这里大张旗鼓,疯狂叫嚣。
在这里,男人被男人一次一次进入。
而文字里的张宽是张宽自己所不认识的张宽,软弱,无能,下作,甚至还能被安排的嚎叫、痛哭,乞求,光想想,张宽的一身寒毛就全部起立了。
那长长的近五千字的男人之间露骨的情色的描写,张宽是里面的主角,而另一个是苏桦。
张宽脸红耳赤,手足冰冷。
张宽终于看清了苏桦,却真正的迷失了自已。
张宽逃了,他并不敢回家,没有放假就跑回去,他老子能敲断他的腿。
可他不能留在学校,留在学校,就能碰到苏桦。
碰到苏桦就能想到文字里的苏桦,那个矫狂的,乖张,压在他身上的,用他文字里那个同样乖张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苏桦,甚至于现在在张宽心里是万般肯定变态了的苏桦。
他从来没想过苏桦是这么定义他们两人的关系的。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悄悄藏起了那个晶莹剔透的苏桦,苏桦又是给了他这么一幅丑恶嘴脸悄悄藏起。
请了一周病假,差点没和辅导员打起来,管他学分不学分的,先逃了再说。
张宽终于拿了一张假条进山了,五台山,那是他排队买火车票时,站在他前面的两个人聊天聊出来的地方,所以毫无目的的张宽选择了和他们同路。
第23章
张宽挤在了臭哄哄的火车上,旁边挤满带着大包小包快到五一赶着回家的人。
于此同时,苏桦正站在张宽的楼下一脸惨白。
他听说张宽请了假,为了请假,张宽甚至和系里闹了一场,最初说是家里有事,系里不准,后来张宽干脆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开出来的大三阳的化验单,把辅导员气得没差点当场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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