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亲是对的,那么温月安就不可饶恕。
可是,如果温月安是对的,那父亲的死简直毫无意义,不光是父亲,还有所有他曾认同的坚持、抗争、英雄以及牺牲都显得可笑起来。
如果是这样,那么所有人一开始都只要跪下就好。
反正只要活着,就可以再次站起来。
贺玉楼看着温月安的消瘦的身影,根本不敢走近。
他知道自己已经动摇了。
因为当他再次回想起温月安流着泪弹琴唱歌的样子,再次回想起他当着温月安的面烧掉那些字、摔破杯子的画面,原本的愤怒已经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矛盾与愧疚。
温月安叫了他那么多年师哥,他竟要靠温月安的委曲求全来保护。
最后还……
贺玉楼闭上眼,不敢再看温月安。
他只能听见轮椅缓缓转动的声音,过了一阵,又听见伞撑开的声音。
温月安小心地举着伞,可是够不到贺玉楼的头顶:“……贺……玉楼,接伞。”
温月安喊了这么多年师哥,现在真的不喊了。
贺玉楼勉强睁开眼,接过伞,却低低地拿着,挡住温月安的头顶,自己置于雨下:“进去。”
伞挡住了温月安的身体,也挡住了温月安的目光,这样仿佛能好受些。
温月安轻声道:“……手。”
贺玉楼说:“没事。”
温月安便不敢再说话。
走到门边,贺玉楼收了伞,用右手与左臂抬起轮椅,这一刻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错,温月安的手指却因为死死捏住杯子而泛着青白。
贺玉楼放下轮椅,想说句什么,原本那样聪明的人,这一刻却无比笨拙,根本想不出该说什么。
楼梯上猝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翻倒的声音。
“玉阁呢?”
顾嘉珮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狼狈不堪,“玉阁不是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里吗?月安,玉阁出去了?她连鞋都没穿。”
温月安望了一眼楼上,想要回忆起贺玉楼摔碎杯子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
贺玉楼问:“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温月安脸色更白了:“……我不知道。”
“我不是说你——”
贺玉楼心里又酸又痛,想像从前那样哄一下温月安,却做不到。
“我去找她。”
顾嘉珮连伞也没拿就出门了。
贺玉楼赶忙跟着出门。
刚出屋门,他就听见自己脑海中响起一声师哥,于是忍不住回头望去。
温月安捧着杯子,坐在一片阴影里,并没有说话,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像在看那些曾经写过字与那把大火,也像在看那只碎掉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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