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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刻,意识被无形的力量撞碎,不规则飞射,饭盒感受到一些更奇妙的事物,物种间无形却真实存在的锁链,基因的排列,原生生物,史前动物,智慧,结合,繁衍,战争,喜怒哀乐,爱恨情愁,悲欢离合,一切一切,乱中有序,丰富而且绚烂,是世界的乐章。
他的意识就像一块巨大而且没有底限的海绵,贪婪地吸收这一切,而这股未知力量融入他的身体,完美结合。
“饭盒?”
不知过去多久,属于少年低沉而隐含担忧的嗓音竟然穿过那些它们,成功吸引饭盒的意识,他几乎立即就选择抓住嗓音,睁开眼睛。
碧绿色眼睛在睁开的一瞬间看进蓝金异色的双瞳里,很奇妙,代表冷静睿智的湛蓝,代表温暖热情的灿金,同在一张脸上,却意外地和谐。
饭盒立即就想起这是砚,收养他的未婚夫,而他的未婚夫那头瀑布样又黑又长又直的发丝这时候却像潜入水中,被浮力所影响般,在虚空中飘扬,当然,在飘的不只是头发,是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饭盒默默地转眸,看向另一边嗷嗷直叫,做着蛙式动作企图接近壁灯的菊花,和一屋子餐具、杯具、家具……其中包括他自己。
“家里遭水淹啦?”
饭盒很惊奇。
“……”
菊花一个花式转身,动作优雅如舞者,表情却十分狰狞,他高声咆哮:“快别逗了,你哪儿看到水呀?!”
“不,是你。”
砚的眉头深锁,似乎心事重重,但明显不是考虑其它事情的时候,他始终牵住小孩的手,并没有飘远,这时候他轻轻使力,在失重的情况下顺利挨近小孩:“快想想你是怎么做到的,把我们放下来。”
“小恶魔,你快收回魔力吧,嗷,哥哥快游不动了。”
虽然饭盒无法否认这是他的问题,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样开始的,同样不知道怎么样结束,所以他摊手:“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试试吧。”
没有闭上眼睛,他只是盯住砚,心想:让他们下来吧。
嗖一声,原本悠游飘浮着的物件全部落地,砰砰锵锵乱响,砚抱住小孩着陆,动作干脆利落而且帅气,他们身后传来嗳哟一声,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沉响,文科生医疗长菊花哥哥摔了个狗吃屎,满脑袋星斗在转。
环顾一室狼籍,饭盒本能地做出无辜委屈的嫩包子表情,而砚也不准备追究那些被摔坏的还有那些需要收拾的东西,他把小孩放到摔翻的沙发上,凝望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饭盒大概意识到跟N+年前的事情有关,但这还真不好解释,只能随便找理由搪塞:“大概因为我是外星人。”
“屁!”
菊花揉着下巴爬起来,表情忿忿:“就我所知,能做到意念控物的外星人,一是联邦那群没形态的精神体,一就是BT星系的幽灵状生物,根本没有人形!
在咱们银河系,要数贵族精神力最强,但是也不能外放做到意念控物,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饭盒再抠鼻:“你是医疗长都不知道,跑来问我这个三岁小孩,还真好意思呢。”
“恶魔!
你一定是恶魔!
我要拿圣水化掉你!”
菊花被小孩呛得直跳脚。
“无论如何,这不能外传。”
砚在两个完全不着调的人中间,说出一句靠谱的话来,成功拉回二人偏离甚远的思维:“不管你是如何做到的,都不可以暴露。”
不然,等待他们的绝对不是好事。
三人都知道其中利害关系,作为当事人的饭盒当然明白,而砚自然是为小未婚夫着想,接着二人盯紧菊花。
菊花被一沉静一诡异的目光盯住,本能地后退。
“那么这个呢?灭口么?”
饭盒用天真的童音说出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话。
“不行,他是朋友。”
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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