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想着李贡,不愿伺候他么?
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有多不愿?
及此,郭操沉声唤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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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若早恢复了精神。
一连五日,郭操都有回府,但都未来她寝居,没什么动静。
她房中一切如故,吃喝用住及着丫鬟都同之前一样。
换句话说便是没人欺她,对她皆还算是尊敬。
她好吃好喝,好穿戴,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又不用伺候男人,自然是没有比之再好。
是以,她心中又是怕这般状态被打破,又有些小窃喜。
毕竟,她深知,那男人是长安的大官,不过是因公务方来荆州,家在长安,早晚得回去。
他家大业大,若是真走了,可能都懒得理她,把她丢在这,从此不闻不问的可能性甚大。
那这几日她房中给她的金银首饰,步摇珠钗及着衣物,她便有机会自行支配,到了那时,便可换成钱财,雇人回秦同,为她打探女儿之事。
原盘算的正好,今日眼见着夜幕降了,那边人也回府许久了都没任何动静,张婉若一颗悬着的心又一次放了下来,怀中抱着一只前日里丫鬟在府中捡到的猫咪,水灵灵的美目小心翼翼地从门边回转过来,抬手一连摸了小猫好多下,柔声朝着丫鬟吩咐道:
“剪蜡吧。”
丫鬟应声去了。
张婉若放下猫咪,安安静静地脱了绣鞋,上了床榻。
岂料,这边纱幔尚未被丫鬟落下,那边门口便传开了通报之声。
“娘子....”
张婉若心一惊,立刻回音:
“什...什么?”
“娘子,爷房中来了人,说爷叫娘子过去...”
张婉若心更沉,娇柔的声音都打颤了起来。
“啊...?”
一声之后,她也回过了神,原本平静的思绪一下子就乱了。
丫鬟话音又起:“娘子快着些准备,莫要让爷等得久了...”
张婉若只得应声。
但那边的丫鬟都退了,她依然脸色微白地坐在榻上,一动未动,只轻轻哆嗦,五日前的一幕幕又现于眼前。
说不怕是假的,她怕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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