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若别开脸,咬唇呜咽,纤细手指紧紧攥住,不觉间已闭了眼睛,热洳顺次下移,落入雪峰之巅,对方粗狂不已,不论是抓着她身子的大手亦或是唇舌,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终是抬起她的脚踝,将她摁在墙面之上,一条纤白紧贴俩人之间。
夜幕方才刚落,繁星闪烁,夜晚清凉安宁。
然原本安宁的夜突然便响起了女子的呜咽与哭吟,声音变着花样一般,越来越大。
动静一直到深更半夜,丫鬟陆续送了好几次水。
室内已乱七八糟,桌面,椅凳都已不是原本的模样。
纱帐之内,哭泣声一声接着一声。
张婉若背身,青丝泻下,甚乱,落在娇颜之上,不知何时已经盖了被子,身躯颤抖,双肩耸动,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不住抬手用帕子擦着,适才两个多时辰,每一幕想起都能加重她的哭泣。
他把她抵在墙面之上;背身缚住她手腕,让她弯身面贴墙面;跪桌子,踩凳子,对她为所欲为。
他的力气很大,很粗鲁,玩弄意味分明,甚至好像在特意辱她。
无论是往昔她那个狼心狗肺的丈夫,亦或是李贡,至少在此方面都还算温柔相待。
但他......
她受不了他.....
张婉若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没心肺地活下去。
然现在......
她不停地哭,想止住眼泪,但根本便控制不住,就在这呜呜咽咽之下听到了那男人从净房归回的脚步声。
郭操自净房内便隐约听得见她的啜泣,自然不止这会,适才更甚。
呜咽中还夹杂着旁的什么,那娇嫩的嗓子让人更兴奋激浪,他还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女人声音。
最最开始,他确有失控,有些急了,没忍住。
但又如何?
人哭了这般之久,郭操自然瞧出了她不愿意。
男人扯了下唇角。
衣服脱了,也没愿意折腾,掀帘上了床榻。
张婉若自是皆感到了。
人哭泣声渐小,有意控制了控制,但依然止不住。
郭操赤着上身躺了下。
他人长得甚高,魁梧结实,手臂比她的小腿还粗,身长腿长,他一来便占据了大半床榻,于张婉若而言可谓庞然大物。
郭操沉着脸面,闭了眸。
自七年前,他原配夫人病逝,他还未同女人同塌而眠过。
不论是家中的几个通房亦或是下属偶尔献上的美人,无一例外,事后都会被他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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