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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大喊大叫,让他们跟着我的船,海豚知道方向,只有海豚能带我们逃出这场灾难。
不过,在本能的恐慌和海底轰鸣之中,没有人听见我的声音。
我站在船尾,忘了手里的桨,也忘了给海豚下指令。
在夜色之中,从我脚下到地平线,整片海洋都泛出幽暗的红色。
“夜色”
一词不再准确,海把夜空映成了黄昏。
我看向北面,那边也是一片血红,原本隐没在黑暗中的大火山此刻如同高耸入云的火炬,汩汩涌流的岩浆触到海水,大片水雾蒸腾而起,和成百上千个小火山的黑烟混在一起。
那是我所见过最美丽也最恐怖的景象,火光和影子互相纠缠,扭动着,爪子伸向天空,底部的黑影像打翻的墨水一样沿着海面四处蔓延,仿佛有生命,而且是饥饿的生命,急切地寻找食物。
我听见海豚尖细惊恐的叫声,回过头去看是什么吓到了它们,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岩浆撕开了左舷,甲板熊熊燃烧起来,船断成两截,船尾快速下沉,海豚拖着船头继续逃命,我能看见至少两条死海豚,缠在缰绳里,时而露出尾鳍,时而露出焦黑的腹部。
所有人都在尖叫,所有东西都在燃烧,我扑向船舵,不是为了操纵方向,而是为了躲开快速上涌的海水。
桅杆在烈火中折断,发出很响的声音,那是我最后留意到的声响,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的后脑,我能感觉到自己滑倒在甲板上,坠入海水。
鲸鱼在我脑海中发出哀鸣,又或者真的有鲸鱼在燃烧的海水里遭受折磨,我无法辨认。
我在钝痛和昏暗红光之中下沉,想着,我的死亡便是如此。
并不是。
死亡拒绝向我显示真面目,暂时。
我在甲板的碎片上醒来,一只脚卡在烧焦的栏杆之间。
船的其余部分不见了,更没有其他人的踪影。
大大小小的木头碎片漂浮在周围,一只装淡水的木桶在不远处浮沉。
海豚们绕着甲板残片打转,把它往前推,冲我发出抱怨似的声音。
我扭动左脚,把它抽出来,试图站起来,这是个坏主意,这一小块破木板的平衡比我想象中脆弱。
我只好趴着,看着远处的火山。
黑烟遮蔽了太阳,说不清楚是早上还是傍晚。
我翻过身,躺着,看着脏污的天空,有点惋惜我没有在晚上和其他人一起死去。
一条海豚猛撞木板,轻轻咬了一下我的手,把吻部搭在木板上,要求我注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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