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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册的最后一页是一个正在打球的小少年,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运动服衬得他身高腿长,在一群明显比他年长的少年中格外显眼。
“这是阿斐十一岁那年和初中部的学长打球的照片,”
郁娟指着照片上许斐的膝盖,“看,这个时候他的膝盖已经受伤了。”
照片上的小少年表情冷淡,精致的五官被光晕照得几近透明,他微微弯着腰运球,目光直视前方,对流着血的膝盖似乎毫不在意。
“是摔了吗?”
陶白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膝盖,隔着相片都觉得疼。
“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故意撞倒了。”
郁娟笑了笑,“但他马上就站起来了,甚至带领他的队伍取得了胜利。
他当时还那么小……”
郁娟的语气满是骄傲。
陶白抽出那张照片仔细地看。
“有遗憾的人生才是完整的。”
郁娟托着下巴,目光沉着地看着窗外,“一个人的人生确实伴随着数不清的遗憾。
在他出生前夕,我买了一部相机,在心里暗自决定要记录下他人生的每一个阶段,直到我再也拿不起相机为止。
但是我没有做到,即便没有人知道我的食言,我依旧满怀愧疚。”
陶白抬起了头。
“为什么照片定格在他十一岁便没了后续……”
郁娟的手指摩挲着厚厚的相册边缘,“因为那时我和他父亲的婚姻开始出现问题,我的视线彻底从他身上移开,开始把大量的时间用在公司,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投放在他身上。
那几年他和我的关系急速冷却,最后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回过头来才发现我失去了我最爱的儿子的爱。”
陶白双唇微张,郁娟微笑着打断她的尚未出口的话:“直到我和许新立离婚,我以为已经远离我的儿子却陪我去了国外,帮助我开启新的生活,但那时我急切的需要抚平在上一段婚姻中受的伤害,所以一度忽略了他的感受,甚至把查理带到他身边,希望他能迅速接受我所接受的一切。
可是我忘了,阿斐小时候是有多喜欢他的父亲,他有多喜欢我们的家庭,我和许新立明争暗斗的那几年他是以怎样的心情看着他最爱的父母和家庭一点点走向尽头,然而我却丝毫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做出了一系列事到如今还让我后悔莫及的事。”
“您为什么……”
陶白看着她。
郁娟接下她的话,“为什么跟你说这些?”
陶白点头。
她想不明白,郁娟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这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并不是可以张口道来的话题,何况她的身份还是晚辈。
“因为,你也有遗憾。”
郁娟伸手轻抚她的发,“我想用我的遗憾来告诉你,有些遗憾是可以被抹平的。”
陶白心头一震。
“我在阿斐高二暑假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在生死之间想通了很多事,后来我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来弥补曾经,所以阿斐和查理如今才能亲如父子,所以Bruce才能有一个疼爱他的哥哥。
有遗憾的人生才是完整的,但有遗憾的人生不是快乐的。”
到了郁娟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是她看不明白的,如今的陶白和当年的许斐一样,即便父母给予的失望已经把他们淹没,但他们依旧爱着自己的家庭和父母。
父与子,母与女,血缘羁绊,又岂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不是什么伤害都能得到原谅,但人啊,总要学会释然。
释然并非原谅,而是自我解脱。
郁娟看出来了陶白心中藏着无法释怀的执念,关于父母,关于那个早已破碎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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