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你爱她,可你至少要敬她,要把她当成你的妻子!
做不到恩恩爱爱,至少要举案齐眉。
家门不和外人欺,秦泗,你既娶了人家,就要有做丈夫的担待。”
秦泗点头:“小弟知错了,下次再不敢犯了。”
秦婴却没有饶过他的想法,唤下人来,道:“押你们四爷自去祠堂,关了门,剥了上衣,家法伺候!”
秦婴重新制定过家法,小过打二十棍,大过打四十棍。
他亲自在旁边看着行罚,下人自然不敢放水,只听得秦泗的惨叫越来越大,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秦泗的性子他再明白不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好好整治整治,他不会放在心上。
行完刑,秦泗已经是奄奄一息昏死过去了,秦婴命人抬着他回了院里。
姜氏远远出来迎接,看见相公这样,愣住了,不知所措。
秦婴叹气:
“我要代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和你道个不是。
他混账成性,本以为成婚后能收收心,没想到还是那个德行,倒是连累弟妹了。
我已经教训过他,若是他下次还敢对你不敬,你直接告诉我便是。”
姜氏眼眶一红。
秦家家大业大,她嫁进来表面风光,内心受的苦不少,她并不美貌,夫君不喜;性子又木讷,不能和二嫂一样讨长辈欢心。
因此在府里战战兢兢,日子并不好过,秦婴是她嫁进来后,第一个安慰她的人,她觉得心中微颤,暖流涌上心田。
她含泪点头,瞥见秦婴英俊冷苛的面容,心里不由砰砰直跳,又慌忙别开眼,垂眸道:
“多谢大哥,说起来,弟妹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夫君饭席上的请求,虽然无礼,可妾身却觉得无伤大雅。
房中姬妾具不他的如意,他心里也是苦闷,总想着出去寻花问柳。
若是能得一知心人在房里,也能拴住他心。
妾身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大嫂房内的丫头竹影已久,斗胆想向大哥讨她过来。”
秦婴并不知道竹影是谁,因此不甚在意,略一沉吟,便颔道:“好,过些日子你便去提人。”
虽然他不赞同姜氏的行径,助长丈夫势力,灭了自己威风。
但是人家正妻都伸手要人了,他再推拒倒是不好,左右不过是个丫鬟,舍了便舍了。
第二日,卢氏便去操持王氏的葬礼了。
王氏走的仓促,尸体还停在正屋里,下铺锦褥,上盖纸服——按礼制她身为国公夫人,应盖着诰命朝服,奈何秦婴因为朝堂势力方面的考量,并没有为她请诰,所以她依旧是白身,只能如此草草了事。
卢氏进来,瞧见王氏尸,蹙了眉:“丫鬟下人呢?怎么没人把你们奶奶抬进棺里,晾在这里做什么?”
柳姨娘来了,笑道:
“前些日子老夫人大怒,把这里的一众丫鬟都迁到院里卖了。
院子里无人照顾,这才仓促停在这里的。
若是二奶奶需要,我这里有一个伶俐的丫鬟,随您调遣。”
她的贴身丫鬟杨桃一拜:“奴婢杨桃,见过二奶奶。”
卢氏颔,叹口气:
“好,那个杨桃,你待会带着七八个丫鬟家丁,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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