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丹柰静静地望著他,像在望陌生人一样地生疏。
半晌他开口。
『学长,你是因为相信我没有罪,所以才喜欢我吗?』
『不,我喜欢你是因为......』学长一时语塞。
『学长,如果我是有罪的,你就不再喜欢我了,对吗?』
『不是这样......』
『学长,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丹柰不再询问,忽然勾起唇角,一手缓缓地滑过学长的颊,沾湿他手上的泪光:
『很久以前,我有个邻居,他大我十五岁,我都叫他大哥哥,他很喜欢我,常送我一些小玩具、小零嘴,也常邀请我到他家玩。
有一次,我在他家里睡著了,醒来的时候,却发觉他在抚摸我的大腿,像抚摸情人那样摸著。
』
『我知道他在摸我,也知道这样做很不对劲。
但我却觉得很舒服,学长,你知道吗?我觉得非常舒服,甚至希望他再摸里面一些,所以我故意跑到他家玩,然後故意在他家里午睡,让他对我毛手毛脚,然後我醒来之後,再装作什麽事也没察觉。
』
『柰......』
『但是有一次,那位大哥哥抚摸我时,我妈妈到隔壁来找我,正好目击大哥哥把手指插进我的後面。
她吓得花容失色,马上就叫了警察,那位大哥哥被逮捕,被媒体大肆报导,後来虽然判了缓刑,但大哥哥也丢了工作,而且听说连女朋友也跑了。
而我有好一段时间,都接受儿福中心的姊姊「心理辅导」,她们还一脸怜爱地摸我的头,问我说:「好可怜喔,你一定被吓到了吧!
」』
学长的手微微一松,他骑在丹柰身上,直起上半身。
丹柰忽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背过了身:
『学长,我什麽都知道喔,我全都知道!
但是他们却可怜我,就和你一样,什麽都搞不清楚就可怜我。
学长,国三的某一天,我在楼下的菸酒铺遇见我爸,他竟然不回家,而是鬼鬼祟祟地钻进巷子,於是我就跟著他进去,然後学长,你知道我看见了什麽吗?』
丹柰无机质地笑著,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看见了哟,我的爸爸,那个没用、窝囊,只会听我妈的话的老爸,竟然拿著水果刀,像电影里很炫的杀人魔一样,把刀子刺进一个人的屁眼里,像是打椿机一样,进去,出来,进去,出来,血就像破掉的保特瓶一样地涌出来。
学长,我看呆了,不是吓呆了,是看呆了,我站在那里,一语不发地观赏了全程,然後再若无其事地回家去,』
『学长,我既没有阻止我爸,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妈妈,甚至还跟踪爸爸出去。
我明明什麽都知道,什麽都知道呢!
但那实在太刺激、太有趣了,我甚至觉得,捅男人的屁眼比插女人的阴道更有趣。
』
「啪」地一声,十分清脆的巴掌。
学长的泪痕停在脸上,手凝在半空,丹柰的脸变得更为鲜红,微血管浮满了颊上,真像苹果一般,他灿烂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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