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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鱼也什么都没法想,只是尽力回应着他的吻,纪宜的手扯住了他后脑微湿的长发,急切的吻一个接着一个。
好像要单凭这些吻,把他从另一个世界带回来似的:
「小蟹……小蟹!
小蟹……」
介鱼也几乎发不出声音,翻来覆去就只能叫着纪宜的名字。
他隐约看到纪宜又淋湿了,身边的旅行袋淋得湿透,头发乱成一团,脸上也有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但他却说不出自己有多想念这张脸,多想要这个人。
两人拚了命地吻着对方、搂着对方,也不管这里是天桥,还有撑着伞走过的小朋友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们,却被妈妈一把抓了回去。
好不容易纪宜吻够了,连呼吸都没气了,才抓着介鱼的背,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那般抚摸着、确认着:
「你吓死我了,鱼!
你吓死我了……你刚刚到底想要干嘛?你在做什么?」
声音竟带着哭音。
介鱼第一次听纪宜用这种声音说话,他看着情人那张始终俊秀的脸,纪宜的眼眶全都红了,嘴唇抖得比他还厉害,
「我没有……我只是……忽然想看看人群,从高的地方,不知不觉就入迷了……」
纪宜听着他的辩解,半晌又把他揽进怀里,介鱼发现他身体还在发抖:
「我真的……总有一天会因你而死,被你杀死……」他好像还无法平复情绪,只是像个大孩子一般,把头埋在介鱼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吸着气。
介鱼感受着他的颤抖,忽然觉得这几天受的委屈,那些人群、那些冰冷的视线,刹时全都算不了什么了。
只有现在在他怀里的这个男人,才是真实的东西:
「小蟹,」他用额头抵住他的湿发,哽咽地开了口:
「小蟹,对不起。
」
好不容易两人的情绪都平静了一点,介鱼也不想离开了,纪宜似乎也没有移动的意思,或许是两个人都走得太累、太久,既然找到了唯一想找的东西,就没有人想再多费力气了。
好在天色渐晚,天桥上往来的行人也不多,两人就靠着纪宜的旅行袋,一刻也没分开地靠在一块,毛毛雨依旧下着,但谁也感觉不到了。
「你……怎么又会找到这里?」
回应着纪宜时不时亲昵的啄吻,彷佛暂时抛却了尘世的纷扰,即使在城市的中心、车阵的嘈杂声中,介鱼觉得这世上其他人好像都不见了,只有这座天桥,还有天桥上的小蟹:「我吓一跳,像、像这样忽然出现……」
「我知道今天是星期三……以你的个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定会去替小朋友上课,所以就冲去青年活动中心找你,结果那些混帐说你暂时不会来教了,还说你刚刚走了出去。
我就在这附近到处找你、到处叫你,差点被警察当成是神经病带走。
」
纪宜笑了一下,介鱼却笑不出来,他伸出手来,抚过情人沾满雨珠的黑发。
他好像总是让纪宜为他淋雨,为他承受所有心烦的事情,
「我……那时候你打电话给我,对我说那些话,我听了很担心,但是后来你吼完以后,我再打回去,就怎么也打不通了。
我想你大概是不想再听见我的声音,我很想回去找你,或者陪你去颁奖典礼,但又怕你……嫌我烦,只好照原订计画上了火车。
」
纪宜在城市的车声中娓娓说道。
他从后面抱着介鱼,把头枕在他肩侧,就这样小声地说明着,街道的灯光掩映在他脸上,照着纪宜有些疲惫的五官,介鱼觉得自己鼻酸了,
「可是后来……第二天要下榻的时候,我就接到瓜的电话,他跟我说你出事情了,抄袭……那个消息,还在母校里传了开来。
」
「我……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希望火车当晚就开,或是长了翅膀,我坐了当天清晨第一班特快车,还是觉得坐立难安,整路都想着你,想着你一个人要怎么办、会不会被人欺负、是不是正在掉眼泪……不,小鱼,我不是看不起你,我相信你绝对有能力自己面对这些事情,只是我……只是我无法忍受自己在这种时候不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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