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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鱼觉得自己的穴口一定红肿了,纪宜的每一次触摸,都让他感到火辣辣的疼:
「呜……呜啊……纪……纪宜……」
纪宜反覆进出了几次,从一指扩大到三指,最后再一次跨开双腿,把依然坚挺的器官送入湿热的深处。
介鱼整个身体往前挺了一下,被涨满体内的不适感逼得流出了泪:
「啊……啊啊……!
」
不像以前那样耐心地等待他的适应,纪宜只试探地抽动了几下,随即用掌心按压着颤抖的臀肉,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
介鱼感觉自己的穴口被向外翻开,又很快地随着身后的力道挤压到深处。
一波波浪潮逼着他摆动着上身,迎合身后凶器的入侵:「唔……嗯呜……」
一次又一次的磨擦带着令人晕厥的剧疼,却又夹杂著奇异的快感。
对以往的介鱼而言,做爱彷佛是一种单纯的接受,就和人要吃饭、要喝水一样,因此他很少特别抗拒,也很少特别喜欢。
和纪宜交往后,知道这样的行为能让情人高兴,他也不介意多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介鱼头一次感觉到,这种两人密切结合、宛如野兽一般的行为,是这样令人感到羞耻。
听着纪宜在身后抑不住的喘息,还有臀肉相接时淫靡的水声,他觉得抗拒,又禁不住地挺起了腰,咬着的下唇尝到了泪水的咸味,介鱼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呜……呜……呜嗯……啊……呜……」他语不成声地呜咽着。
他又一次握紧了拳头,把拳抵在地砖上。
纪宜的动作没有停止的迹象,只能从渐趋浊重的呼吸感觉到情人的激动,好像全然失了理智、洗去了所有隔阖,他彷佛可以看见纪宜赤红的双眸。
交往一年多来,介鱼竟只有在这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一直横亘在他们之间、摸不着也敲不碎的玻璃墙,在那瞬间啪地一声碎了。
他感觉得到纪宜的一切,热烫得令人招架不住。
介鱼一时间有些恍惚,感觉到情人在身后发泄的欲望,自己的性器早已在疼痛与快感间逼出了一身污浊。
他听见纪宜听下来喘息,从身上跌到了他身侧,介鱼也像是花尽了所有的力气般,软绵绵地在地砖上倒了下来。
交合的地方没有分开,介鱼却清楚感觉到温度冷了下来。
他全身动弹不得,连张口都好像吸不到气,但他的情人却蓦地四肢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性器也从穴口滑出来,白浊的液体就顺着臀线、顺着大腿,令人难以直视地缓缓淌了下来。
「鱼……介鱼?小鱼?」
纪宜的声音有些惊慌,彷佛忽然从梦境中清醒,纪宜的眼睛,又恢复他所惯常的清明,介鱼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小、小鱼?你还好吗?对……对不起,我……我……我喝醉了,一时失控……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子,真的很对不起,鱼,你没事吧?很痛吗?……」
介鱼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想着很多很多事情,他微弱地喘息着,任由纪宜把他抱上膝盖,又揽着他靠在自己肩头。
介鱼却不想说话,他觉得好累、好疲倦,同时又好混乱,太多看不清又摸不着的大雾横亘在眼前,他却找不到一条可供探寻的道路。
「小鱼?鱼?你说话呀?要不要水,我去倒给……」
感觉情人匆匆替自己套上外衣,又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然后连人带毯地拖到沙发上。
介鱼忽然觉得纪宜又离他好远,比起刚刚那个大吼大叫、粗暴地对待他的纪宜,这个小蟹,竟像是假的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小蟹变成这样了?
介鱼浑身是汗、四肢无力,朦朦胧胧地瘫倒在沙发上,看着纪宜在眼前嘘寒问暖,又紧张兮兮地替自己倒水煽风。
一瞬之间,介鱼忽然感到恐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认识这个人,又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又为什么和他一起住了那么久。
他升起强烈逃离的念头。
「小鱼……?」
纪宜在餐桌上倒了水,正要拿到沙发这边来给他。
介鱼却忽然跳了起来,伸手捞起滚落的长裤,竟一溜烟地躲进了画室里,然后在纪宜反应过来前,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小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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