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问道:“在马的营垒里,有什么现?”
“回主公,有。
我军将士现马的营垒里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还有……”
杨秋没敢说出来。
“还有什么?”
“那些羊……”
杨秋小声地说了句,继而把头埋得更低了。
“还有呢?”
张横说:“还有就是其营寨之后的辕门大开,门外有一道道的车辙痕迹。
再结合其营中并未有火烧的痕迹,末将料定,马是在与我军进行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追逐战时,趁我军一心放在他身上,而不在他的营寨上时,先命令一部曲押运所有的辎重、粮秣和军资走了。
而他之所以出营和我军玩追逐战,只是为了掩护辎重先行而已。”
韩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如此简单就能既不损失物资、又能安全撤退的羊鼓计?
“还有吗?”
韩遂绝望地说。
马玩说:“我军从辕门外追出去,地上全是马蹄印,已经被烈日炙烤得干固。
说明马早就率军走了,看蹄印干成那样,马应该是在昨日正午我军建立营垒时趁机溜走的。
由于打造营垒声响大,加之山羊踢蹬大鼓,就盖住了千军万马的声响。”
“好!
好!
好!
真是好!”
韩遂说道。
“主公这什么意思?”
杨秋问。
“此计真是天衣无缝,绝妙好计!
老夫佩服啊!”
韩遂朗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