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不会做这种盗窃事情。”
白恕行斩钉截铁的说。
“真的?”
听到“真的?”
两字时,所以人都回头,一是因为说话人声音很大,态度很随便无礼,二是这声音不是席间传来的,倒是来自窗外斜斜倚靠的一个人影。
咚的一声有东西,有东西被掷到桌上,是一张巨大的黄色丝绸包着一只三寸大的小小令牌,这一扔,绸缎散开,露出这个令牌。
令牌上刻的一只九尾白狐,九条尾巴的清晰可见。
我清楚的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极地白狐教的教主令,和青莲玉佩有类似效果的东西,是教主凭证,极地白狐弟子见令如见人。
“这可是从白公子房间暗箱里找到的。
不知道白庄主知道不,令公子床后个暗箱,里面有这么一件东西,和一卷春宫图。
春宫图在下就收下了,这样东西奉还。”
说话的人是依然站在窗外,不现身形,语气略带讥讽。
待白恕行追到窗前探出身子,外面只是空空荡荡的夜色,沉沉的积着花香,并无一人。
方才有人影的地方,竟然只是一株枝影秀气的海棠。
白恕行向窗户赶去时,六只手和一个铁钩迅速向放令牌的桌上扑去,迅雷不及掩耳,想乘乱偷了令牌。
只听一声轻笑,白恕行回头的时候,六只手和一个铁钩就已经被牢牢定在桌上如同标本。
冷溅荏用袖里的红纱巾往桌上一抛,刷刷四道银光落在下,就把这七个偷儿的手网在桌上动弹不得。
一张丝巾做的网,四根固定的银针,不知用什么材料错的,竟然如铁网,纵是那个用铁钩的人都生生的割不开。
“恕行,你看这可怎么办?想要这牌子的人这么多,给谁好呢?”
她对大家甜甜一笑闻道。
我粗略瞟了一眼,七个偷儿中有没有右手,专用铁钩杀人的钩命寻钱张一天,快手飞刀李剑,剩下四个不认识,最后一个竟然是华山派掌门人胡姜,只见他被逮住后满面通红。
“你的手竟然不在里面。”
我问身旁的慕容砚秋,“这不是你家的令牌么,以后不是你要即位了不是要用的么?”
他疑惑的看着我说,有时候觉得你聪明,你倒是糊涂。
我正纳闷,听到白恕行解释。
“各位不必惊奇,这令牌必定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座上两位慕容公子都是极地白狐的少主,都是武功高绝的异人,必定会在各位动手之前先把令牌拿回去。
再说,若是真令牌,刚才那人也就不会白白掷出来给人了,自己留着多好?这多半是嫁祸白某,让大家想极地白狐的令牌在我这里,白狐裘多半也在,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