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惊叫的,有容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腹部的弯刀。
“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这条命,我已经活得够久了,也早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手里。
容儿,有一点你始终搞错了。
我从未想过要杀你,一直以来我只是希望你能活下去,不管怎么样都活下去。
而且,我也从未隐瞒过你,我是真的一直爱着你。
。
。”
说着,纳兰倾歌俯□丝毫不管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深深刺进身体里的寒锋,嘴唇轻轻的在有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温柔的亲吻,随后在有容的耳边说道“我的珍宝,我的妹妹啊。
。
。
如果可以的话,恨我吧,用尽一切力气恨我吧!”
这时候的有容已经呆滞了,全身僵着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随着纳兰倾歌的话音落下,他手中禁锢着有容的锁链却瞬间脱落,而另一只手紧握的弯刀却毫不颤抖的狠狠地刺向了有容的腹部。
说时迟那时快,缠在纳兰倾歌身上的长鞭瞬间把他向后拉去,而有容的身上也瞬间爆起了一圈圈的紫色业火配合着长鞭把纳兰倾歌弹开。
这时候,有容的腹部已经被划出了一道不深也不浅的刀口。
几乎同时,阻碍着众人的隔膜也瞬间消失。
一些趴在上面的学生一个个在失去了平衡后摔在了地上,斯内普带着满脸的绝望和不安冲了过去。
“容,容,你没事吧?”
一把抱起妻子,斯内普看着她抽搐的身体和不断涌出鲜红色血液的□惊慌的叫喊着。
有容一张口,一丝丝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紧抓着地面的手指深深的插进了泥土里,一身衣服几乎被鲜血浸透。
这上面不仅仅是她自己的,其实大多数还是纳兰倾歌的。
但是很明显斯内普并不知道,也不清楚他的妻子现在到底怎么了。
紧跟斯内普身后的庞弗雷夫人快速的架起了零时遮掩物,开始为有容接生顺便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临时产床上,有容嘴角边的血迹被斯内普小心轻柔的擦干净,胸前因为锁链而造成的创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非常好,已经开到了十指。
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强大的产妇!”
一边接生,庞弗雷夫人满脸阴沉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