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十一年科考,一甲三人皆是女子,一时间,朝堂内外轰动,学子们不满,主考官们倍感头疼。
一众女官们也是一筹莫展,女帝却是喜闻乐见,甚至私下召见三人,丝毫未将学子们的不满放在眼中。
放考三日,民间忽起谣言,皇后在宫中六年,执掌凤印,已然成了真正的皇后,而今上为女子,如此行径,大逆不道。
登时间,雪花般的奏疏飘向宫里,请顾先生出宫,让出中宫,再请陛下立皇夫。
中宫还未曾有反应,陛下的养子们开始慌了,若立皇夫,陛下诞下自己的孩儿,他们可就成了摆设。
第二日立即有人道出顾皇后这些年的功绩,于本朝而言,功绩远超朝臣,该居中宫。
大殿之上,两派分成,一众女官倒没有发言权,只看着这些儒臣们争执不休。
顾锦瑟的生活一如既往,处理宫务,闲时垂钓,无事西山温泉,日子过得颇是滋润。
外间的风声没有传入宫里,无人在她面前提起,就连每日过来的明祎也是不提,反而乐滋滋问她白日里忙些什么。
顾锦瑟从竹篮里倒出十多个锦囊,“挑一个。”
明祎唇角抽了抽,一股脑的都收下,顾锦瑟眼看就要急眼了,她说道:“我一日戴一个,换着戴。”
“我给阿娘小姑姑的,你怎么能全拿走。”
顾锦瑟不满。
明祎理直气壮:“小姑姑让吐吐去做,至于你阿娘,前些时日春休给她送了,她说府里绣娘多,不缺这类物什,你也不必上赶着。”
言罢,她将香囊丢进竹篮里,连带着小竹篮都递给自己的宫娥,嘱咐对方收好。
顾锦瑟只能干瞪眼,什么话都无法反驳。
她索性躺在小榻上,没好气看着明祎。
明祎去更衣,半晌后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过来,巴不得地坐在她跟前,道:“别做针线活里,过几日举办一场蹴鞠,你去热闹一下。”
“不去,我还不如躺着。”
顾锦瑟拒绝明祎的好意,蹴鞠这样的伙计不适合自己,再不济自己去摘桃子吃,吃吃喝喝总比在大太阳底下看人家踢球来得舒服。
她懒惯了,不想动,明祎也不戳破她,又说道:“我们去踏青?”
“你忙得和狗一样团团转,踏什么青呢。”
顾锦瑟语出奇言。
明祎半眯着眼睛,“我是狗,你是什么?”
顾锦瑟想了想,郑重道:“懒狗。”
明祎没忍住笑了,偏过身子,整个人笑得不行,顾锦瑟如无骨般靠在她的身上,掰着手指说道:“我们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你说,你厌了吗?”
“你厌了?”
明祎的心被高高提了起来。
“没有,我问你呢。”
顾锦瑟与她背靠着背。
灯火就在两人身侧,将她们的身影刻在地板上,紧紧依靠。
明祎回过身子,伸手去抱着她,紧紧贴在一起,心里如同踹了蜜糖罐般,甜蜜蜜。
顾锦瑟蔫蔫的靠在明祎伸手,握着腰间禁锢自己的双手,明祎靠在她的肩膀上,道:“自然不厌,你觉得闷吗?”
“挺忙的,那些小姑娘们总是明争暗斗,每回都寻我说道理,我还得开解她们,不过看着她们这么活泼,我每回想起在余杭与顾锦桓打架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心思。
争来斗去,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无伤大雅,又给生活添了些乐趣。”
顾锦瑟叹然,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成了教导主任一般的人物。
其实教导主任挺难的,稍有不慎,苗儿就歪了。
顾锦瑟立即与明祎提吐槽那些女孩有多么叛逆,整日里开始攀比,多么难教,还不能随意处罚,若是罚错了,便又是一件赏罚不分明的事情了。
她絮絮叨叨说着,听得明祎也头疼,这么一对比,顾锦瑟的生活也有别样的风采,她笑着说道:“你烦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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