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净土法坛还有什么上职不上职的么?佛法无边,有光的地方便有佛祖,只是他们的本身佛在西方净土法坛讲经问道,”
素廉突然插嘴,皱起眉道,“你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这件事。”
“你也没问……”
张子尧说,“可是我真的看见有块木牌后面没人。”
太连清想了想突然露出个惊恐的脸:“难道——”
张子尧跟着脸色一变:“不会吧?”
素廉莫名其妙:“说什么?”
张子尧轻咳一声:“不会是烛九阴他……”
“未曾听闻烛九阴有伤西方世界之人,否则此时又怎么会只玉帝一人说得算。”
素廉淡淡道。
“阿罗汉多为初修成果者,为凡人高僧,为潜心向善精怪妖魔,大约是因为那位罗汉在初成佛时遇见什么特殊的事,使得他暂时放弃成佛,尚未归位。”
张子尧“喔”
了声,心想好好的能有什么人脑抽了有佛不做让那位置虚席以待……
张子尧去过一趟西天净土,却依然没能找到可以拯救烛九阴的方式——这件事是当务之急,旁的事他也没心思揣摩,连带着在那法坛中遇见的怪人怪事,也一并忘却至脑后。
直至又一个月满日将至。
天庭已经到处是“烛九阴被打坏了脑子,居然真的与个中年矮胖挫大叔在一起,成日卿卿我我”
这般流言,流言已经飘荡至天帝耳中,让烛九阴沦为笑柄——
介于某条阿宅龙那脆弱的自尊心。
张子尧意识到再不做些什么家庭关系恐怕难保……于是终于在鬼使神差之下,于月圆夜晚从床底将那尘封已久的忘川盆拖出。
用扫帚将客栈房屋顶瓦片敲碎推开,当一道月光从房间倾泻而下,张子尧将那大缸里注满水,趴在那缸旁踮起脚小心翼翼往里看了看,水面平静倒影月光,以及趴在边缘少年那张心虚的脸,他闭眼地祈祷不要被烛九阴发现此事——
然后一头扎进去。
张子尧本想在与小和尚释空探讨烛九阴之事,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撬开烛九阴的嘴让他老实把该说的交代……
然而令张子尧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他却是落在青天白日的山坡之上。
没有小和尚,没有佛灯,没有诵经之音,他只是远远看见安乐寺寺庙墙壁,里面冒着袅袅青烟……不远处挤满了人,不知道在围观什么,当张子尧伸长了脖子去看,正巧听见人群中有好事之人呐喊——
“张先生,您怎么不给这两条龙点上龙睛呐?”
张子尧:“……”
原来是穿越到了他祖师爷名声大噪的那一刻,强行让他重温家族荣耀?
张子尧低头看了眼挂在腰间的点龙笔,心想这就尴尬了,我是来救相公的,不是来上思想教育课的,能不能给个机会,再重新穿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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