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拓跋平原圈箍着,我呼吸不畅,“殿、殿下,男女授受不亲,劳烦你……”
提醒,才刚刚说出口,萦绕在身体四周的温暖触碰不复存在,而下一瞬,绝对强势的男性力量把我打横抱起。
目瞪口呆地看着表情凝重的拓跋平原,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道,“王爷,你……”
困惑,从来都没有获得解答的机会,视野里一阵天翻地覆,眨眼间,我毫无悬念地被拓跋平原摁倒在宽大的紫檀书桌,双腕,亦被他扼制着置于头顶。
布帛裂响,缘于他霸道且粗鲁地撕开我的衣襟,挑开肚兜。
视线,快速掠过脖颈、锁骨,寂静无声停落在我左胸口、停落在那块火焰胎痕时,拓跋平原眉宇间的肃穆,才被确认无误的镇定情绪所替代。
力撑额前滚滚乌云,我没好气撇了撇嘴,嘲笑道,“看清楚了么?确定本姑娘并非太皇太后派来诱|惑你的细作?还不快放开……”
冷漠讽刺,毫无预兆中断于拓跋平原俯下俊脸,吻堵住我的唇,“我要你。”
.
垂首,我瞥见自己的褥裙被他恣意撩起,单薄的亵裤在下一刻,成了丢弃于地的两片破布。
强自镇定心神,我微微向后退却了身体,“你怎么了?像几十年没吃过天鹅肉的癞蛤蟆。”
“怨谁?”
呼吸粗重地反问,拓跋平原抬眸瞪我一眼。
或许是急于宣泄内心渴望,或许是嫌我太干涩不愿主动配合,他竟端起之前被我搁置于书案的碧螺春,微凉茶水直兜兜泼淋,濡湿了我腿间一大片。
我生生倒抽一口凉气,“你这是——”
“闭嘴。”
他言简意赅回答两字。
然而,花|径|不曾缘客扫,几次三番,他始终是滑了出来。
努力挣扎着往后退缩,我皱着眉头口干舌燥提醒他,“停……停停!
有正事商谈。”
“再议。”
他气急败坏的拒绝,而一心追逐明月的俊脸,因为尴尬情绪而稍染了绯红。
气血上涌,我险些语不成句,“你、你想还不想当议政王?”
“想!”
褪下自己碍事的衣衫,他咬牙道,“可你,本王同样想拥有!”
捋高裙摆推至我的腰,拓跋平原忽然松开了我的手腕,迫使我翻转过身背对他。
我拧眉,“殿下!你若再执意侮辱我,静候在怀王府外的贺兰栖真绝不会放过你。”
低沉沙哑的嘲笑洋溢在耳畔,拓跋平原一字一顿,“本王不在乎。”
无法回眸瞧见他的表情,亦无法揣测他此时此刻的心思,我只能努力安抚他躁怒的情绪,好言相劝道,“可我怀孕了,不宜行|房。”
“并非本王的骨肉,本王更不在乎。”
拓跋平原冷冷答,低沉压抑的嗓音里满是愤慨,“杨排风,你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
和谐号来啦
和谐号来啦(其实这一段啥也没有,仅仅平原君强势扑倒排风的一个动作描写)
“我把你当成宝贝似的藏在怀王府,给予你最好的吃穿用度,给予你最大限度的自由,给予你最真心的宠爱纵容,舍不得冒犯你一丝一毫……可你是如何回报我?勾引贺兰芮之、诱惑杨延风、自称韶王侍妾……甚至,为杨延风珠胎暗结!”
控诉着,喘|息着,拓跋平原双手及时扶住我的腰,令气力虚弱的我不至于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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