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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本王即是天。”
他面无表情回应,亦在下一瞬忽然推开我,即使只有三分力气,仍让毫无抵挡能力的我猝然跌飞出去。
后背,重重撞在了墙壁。
我吃痛闷哼,指尖,却不期然触摸到了那柄桃木剑刃。
拓跋信陵不再理会我的愤恨咒骂,弯腰拾起散落一旁的腰带、里裤、长裤,从容穿回。
“杨排风,本王最后重复一次……只用你不再一意孤行与我作对,该有的名分,我绝不会亏欠。”
他沉默了许久,下决定般慢慢地道,“而你过往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和事,亦不做任何追究。”
话罢,拓跋信陵回转身,见披头散发的我不去拾衣裳覆住赤.裸身躯,反而抽息低泣且以后脑叩击墙壁,他不耐烦开了口,“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捡起衣裳丢掷我脚边,他语气僵硬道,“还哭?觉得本王不如杨延风体贴?还是嫌本王不及你的好姐夫?”
我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吵醒酒酣入梦的狱卒,难捺悲愤放声大哭起来,亦小心翼翼收拢五指紧握木剑。
“行啦,别再哭了。”
拓跋信陵无可奈何地走至我身边,俯身将亵衣披在我肩膀,似哄孩童般将我搂入怀,哑哑低问,“下红止住了么?”
不待回答,他兀自掀开底衫下半截,小心曲开我的双腿,手指开始往内探入。
“你他妈给我滚!”
我带着哭腔咒骂,“畜生,混蛋!”
眼泪止不住得滚落,我条件反射收拢腿,却不想带动内里肌肉一阵收缩,意外夹.紧了他的长指。
他惊诧。
我亦愣住。
也不知四目对视了多久,直至拓跋信陵幽幽眸底有别样情绪一逝而过,而时间,仿佛停顿一秒再快速往后回溯,他倏然撤离长指并解开腰间束缚,旋而用膝顶开我双腿,将他未彻底纾解的昂.扬对上我两腿之间湿滑处。
“不要!”
我惊恐得尖叫出声。
意料中的可怕遭遇并未再次发生,拓跋信陵竟慢慢往后退离了身体。
急速地喘了几口气,他强压下突如其来升腾的欲.望,把束带系好,恢复成衣冠楚楚。
他神色复杂睨我一眼,良久,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别误会本王有多喜欢你……仅仅,太长时间没碰女人。”
侮.辱感如潮涌来,我不再说话,却挣扎着远离拓跋信陵的怀抱,一次次用后脑磕碰墙壁以自残。
“够啦,怎么又哭了?”
他一使劲,双手按住我的肩不准再有任何折腾,“杨排风,要懂得听劝,本王待你不薄。”
“是么?”
我倏然止住泪,冷冷一笑,右手里的桃木剑剑刃以流光之势快速刺向拓跋信陵的左眼,“倘若你是天,那么,天将瞎眼!”
一丝错愕从拓跋信陵眼中闪过,他快速侧了脸躲避。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桃木剑刃仅在他左眼角处划出一条深深血痕。
手腕被扼得生疼,木剑随即被夺,眨眼转瞬而来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掌掴,“杨排风,你胆敢行刺本王?!”
视野里,所有景象变得天旋地转,晦暗、疼痛、喘气、憋屈,我倔强地睁开眼泪弥蒙的眼去瞧厉声叱责我的男人。
眼眉正淌着殷红血渍的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不知好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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