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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耳不闻亦视而不见欢喜的愤怒,花倾城淡淡往下道:“先帝说,那是一场让他难辨真假的梦……梦中,先帝继承大统清除异己,其中异己之一,即是林婉之。
先帝恨极林婉之,欲置她于死地,仍念在昔日情分恩赐她一个抉择:只要林婉之愿意亲手结束她夫君的性命,便可饶恕她不死,饶恕她所有亲人不死。”
言简意赅的陈述,令欢喜猛然打了个冷颤。
仿佛在这一刻感受到欢喜的惊惧,花倾城转过身来,深邃明亮的目光再次地投向她,“若让你做抉择,只要你愿意亲手结束怀真的性命,我亦会饶恕你不死、饶恕聪儿不死。
你,如何抉择?”
最后一个字道完,花倾城原以为此刻的欢喜会近似情绪崩溃地破口大骂,然而,她仅仅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他,闪烁的目光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深意。
沉默无言并未持续太久,皆因花倾城再道:“不过,我自认不如先帝铁石心肠。
因此,只要你肯为当年残害皇嗣之事向我叩首认错,我同样可以恩赐你一条生路……”
“呸!”
欢喜如遭受到极大的羞辱一般疾言打断花倾城,“向你认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向你认错!”
“你可以拒绝,”
花倾城轻叹,弯唇勾出一抹冷笑,“怀真却将再入佛门,此生此世,与你永不复见。”
欢喜愤怒的表情在这一刻完全僵住,然而下一瞬,她好似市井泼辣女子一般连抓带挠扑向花倾城,尖锐的指甲重重的划过花倾城的脸,在他好看的面部留下一道触目心惊的血痕。
“花倾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悲愤之情溢于言表,欢喜既哭又骂,“都过了这么些年,你怎么还不死,怎么还不死?!”
花倾城轻而易举地扼住欢喜的手腕,“我卑鄙无耻?”
他冷笑,“若论无耻,有谁比得过你寡廉鲜耻,连自己的亲骨肉都算计。”
“他不是我的亲骨肉!
是你的孽种,是你和董澴兮的孽种!”
欢喜已经泪如雨下,嘶哑着嗓音怒骂道,“没遇见我之前,你娶的是董澴兮,唤为娘子的女人也是董澴兮,该为你生儿育女的也是董澴兮!
我是谁?我既是代她受过也是被你坑蒙拐骗的无辜之人!
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什么事情不能做?偏偏尽做些泯灭良知的龌龊事!
亲骨肉?我呸!
侍书追杀我之时,她可是明明白白告诉过我,不论我诞下的胎儿是男是女,俱杀之!
由始至终,在你眼里,我是棋子,是替代品,是你拿来泄.欲.拿来利用的工具而已!”
花倾城铁青着脸,沉默不发一言地聆听着欢喜的唾骂,自始至终都只是牢牢地扣住欢喜不断挣扎的身子将她圈箍在自己的怀中。
他紧抿薄唇,既不打断欢喜,也不为自己辩解,目光灼灼凝视她,看着这张分别多年的脸庞早已没有昔日对他的唯唯诺诺,也没有了久困于落花轩时的抑郁与憔悴,却因为旧事重提而再度拥有了丰富多变的生命表现。
她,还是这么的痛恨他。
哪怕物是人非,哪怕时移世易,她依然恨他,长久地恨他。
……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向你这个歹毒之人叩首认错!
我宁可死,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
欢喜愤怒的斥骂令花倾城回过神,他微微俯下脸,离她愈发的近,以至于他可以看清楚她黯淡墨色眸子里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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