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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枫回常州上班后,我家里也没什么事可做,除了每天打扫打扫家里,就没别的事情。
后来实在是无聊,就动手做宝宝的衣服。
一直到现在我还不清楚肚子里的宝宝是男是女,第一胎孩子,男女都无所谓,我感觉一个孩子就够了,太多孩子也养不起。
我希望把对孩子的爱,全部都给一个孩子,分份的爱总会有多少的平衡,或许大人不觉得,但孩子肯定会心里有感受。
原本我是打算到了预产期就去医院住院,可有些事情并不如想象。
正月低还有五天才到预产期时,夜里就感到一阵疼痛,惊醒后赶紧摸索着打开床头的灯,又拿过手机打于枫大哥家的电话。
肚子越来越疼,可是电话一阵没人接,又拨打了一次,响了两声就听到电话暂停声,没时间去想明明放在他们卧室的电话为什么没人接,赶紧拨二哥家的电话。
可是等了很久还是没人接,肚子疼的我额头冒汗。
公婆家又没有电话,没办法只能大声喊左边的邻居。
正月里天还是很冷,晚上睡觉也都把门窗关死,所有传声很小。
喊了二十多分钟,就在我准备打120时,就听到慌张的拍门声。
挣扎着起来开门,邻居家按辈分该喊叔婶的三十多岁的两口子,穿着薄薄的衬衣,外面套着外套拖拉着棉鞋的站在门口。
忍住疼痛深呼吸,勉强牵扯出笑容对这对一脸老实憨厚的叔婶道:
“婶子,我快生了,大哥二哥家没人接电话,麻烦叔叔婶送我去医院。”
这个婶子也热心,平时两家走动的还不错,一听我说完,立马就焦急的让那口子去推摩托三轮。
“当家的快去推车子,我去抱两床被子隔上面。
楚云啊,别急,有你叔和你婶子呢,没事的。”
他们两人也来不及回去穿好衣服,大叔刚推出来车子,婶子就从自己抱着两床被子出来放车上。
一边扶着我上车子,一边大声的喊还在屋里睡觉的两个孩子起床把两家的门关好。
我们村离县城有十里路,大叔开着三轮顶着寒风向县城驶去。
路由于年前的一场大雪刚化没多久的原因,坑坑洼洼的不好走。
等到了县城医院后,我都感觉自己快散架了。
被抬进产妇时,感觉意思已经有些模糊。
连医生说的话也朦朦胧胧的不怎么清楚,但还是本能的跟着医生的大喊使劲。
一直都听讲生孩子疼,可是真的事到临头时,才体会有多疼,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拼命的忍耐,实在忍不住时才痛喊。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婴儿的一声啼哭时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等我恢复意识醒来时,睁开眼睛就看到守在病房床头的于枫。
愣了一会才回神,反应过来后就赶紧问于枫孩子怎么样。
“于枫,孩子呢?孩子没事吧,都怪我,应该早些住进医院。
大叔和婶子回去没?大冷的天,他们就穿着秋衣来送我,肯定冻坏了。”
于枫眨了眨红红的眼睛,声音有些哽咽,抚摸着我的头发,勉强的笑了笑回道:
“儿子没事,白胖白胖的。
婶子等你生下儿子后让想起来让大叔回家拿衣服穿,我到家后就让他们先回去歇着了。
昨天夜里二宝用你手机给我打的电话,说你要生了,他爸妈送你到医院了。
他看到你的手机掉在大门口,你教过他怎么用手机,他才打电话通知我的。”
于枫说道这里时,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声音,才继续说道:
“我接到电话后,就让于成帮我请假。
自己包的出租车,从常州到县城四个多小时就直接到了县城。”
从被子里抬手摸了摸他的手,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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