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日里只有舞刀弄棒,唯一的念想便是成为她爹那样舍生忘死的护国英雄,忠君爱国,哪有沈寒山这样风花雪月的缠绵狭思。
说她开窍吧,倒比一般娘子郎君事业心重;说她不开窍吧,又不知独身男女居于四壁一室有多引人遐想,多不稳妥。
苏芷腰上这伤其实很重,不然她咬牙忍忍也就捱过去了,何必低声下气来求沈寒山,狼狈又丢份儿。
苏芷掌心晕开药膏,缓慢揉在腰上。
她为扮洒脱不羁,在皇城司衙门里硬是装没事儿,只下值了回府时,腿脚有些瘸,这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这样一想,于苏芷而言,面子与自尊心是比命还要重的东西。
吾辈,宁折不屈嘛!
苏芷想到自个儿往后时不时能蹦出一句掷地有声的金句来,乐不可支。
她在屏风里笑得花枝乱颤,吱吱作响,好似一只偷吃了甜糕的老鼠。
沈寒山被她窸窸窣窣的笑声惊动,太过关切她,以至于没忍住瞥了一眼屏风。
里头燃了一盏灯,拉长了姑娘家娉婷婀娜的身影。
以往,沈寒山从来不知,苏芷也有这般秀媚的少女时刻,今日得缘一见,真是神佛恩赐。
他不敢多看,收回眸光。
荒芜的心原忽然悄然滋生一股子窃喜来,绿意逢春,万物生。
说他心思卑鄙也好,说他意头隐晦也罢,他只是不欲惊扰到恣意生长的苏芷。
她娇蛮可爱,活成了沈寒山艳羡的模样。
他不能纵情声色,她来做;他不能肆意妄为,她来行。
无人知道,沈寒山一步一个印记,背负家族血海深仇,负累前行。
他给自己制定了一成不变的路,他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但苏芷可以。
沈寒山以苏芷观人世间,借她为参照,体验了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庄生梦蝶,她是他的梦,亦是他的蝴蝶。
沈寒山“利用”
了苏芷,但他没想过鸟尽弓藏。
他欲折下牡丹,欲收留倦鸟,欲有朝一日,她能归渡,成他囊中之物。
沈寒山,从未是苏芷想的那样清白。
奈何小娘子无心,一直不懂。
他还能如何眉目传情呢?和一个木石之心的姑娘谈情说爱吗?
说出来真要贻笑大方。
沈寒山的意是何时起的呢?他不记得了。
从前只是觉得苏芷有趣,他爱她恼火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后来他品咂出一丝微乎其微的野心,他想独吞苏芷,将她私人占有。
沈寒山擅用计,无往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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