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你。”
沈寒山玩味问:“她怕男人,所以你疑心是朱逢伤她?”
他的脑子一贯这样活络,无需过多点拨便能洞悉内情。
苏芷颔首:“是。”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是朱逢伤她,如今真凶已死,她又逃出生天。
她该向你诉苦,痛斥那个衣冠禽兽,而不是躲入家宅里一声不吭。”
“这……”
苏芷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通透了。
是啊,哑奴唯一的威胁便是朱逢。
按理说,她死里逃生,是该寻求苏芷的庇护。
她犹犹豫豫地问:“难道赤鱬鬼不是姑娘,而是男扮女装的郎子?哑奴怕的不是朱逢,而是他?”
苏芷话音刚落,沈寒山又摇起了头:“你忘了吗?朱逢是行房事时惨遭刺杀。
我查证过了,朱逢并无龙阳之好,娼坊姘头也不在少数,他没有龙阳之好。
因此,赤鱬为妖女的可能性最大。”
“那么,哑奴究竟在怕什么呢?”
苏芷喃喃。
“谁知道呢?”
沈寒山温雅一笑,“或许不止一人知晓那一条密道?”
苏芷蹙眉,忧心忡忡推开了房门。
她没有逼迫哑奴,而是站在屋外,向昏暗的寝房喊话:“你要出来吗?”
哑奴没有舌头,不会开腔答话,问了也白问。
不过苏芷知道,她若有意愿,会自个儿下榻靠近苏芷的。
苏芷见状,嘟囔:“许是怕了你?”
沈寒山笑:“即便我离开,她也不会出来的。
她不傻,知道你不是好心。”
“沈寒山,你什么意思?”
“沈某说错了吗?你们一个个接近她,都是居心不良。
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就是想从她口中套出话来。
在小娘子眼里,你们是一丘之貉。”
沈寒山一顿批判,把苏芷也推到恶人那一方。
这厮毁了苏芷亲和形象,让哑奴塑造了更高的心防石壁。
苏芷恼怒,恶狠狠扯了人衣袖,沉声斥责:“你做什么?!
疯了吗?!”
沈寒山勾唇,低语:“芷芷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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