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有时很不喜苏芷的“讲理”
,若她能肆意妄为,同他粘缠,作闹一回,该多好。
太懂事的人,注定吃更多委屈。
沈寒山心间遗憾,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他答她:“不必退让来退让去的,芷芷能着一回女装让沈某饱眼福,已是恩赐。”
他油嘴滑舌,话里话外诸多陷阱。
苏芷不觉得情话很甜腻,反倒认定沈寒山此人轻浮。
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可见经验丰富,即为私底下相好无数。
她也是他蓄养的鱼苗池子里其中一尾。
故此,离沈寒山远远的,莫要着了他的道。
苏芷不欲当坐享其成的人,她把那柄随身携带的弯刀扣在手间,和沈寒山一道儿出了寝房:“叶家没请女使,年夜菜定然忙不出来。
走吧,咱们前去搭把手。”
“好。”
能随侍佳人,沈寒山乐意之至。
不过苏芷低估了王氏这样掌厨多年的妇人。
她为置办一桌丰盛的年夜菜,早从半个月起就准备好各样吃食。
不少肉菜是入冬便挂院子里吹风晒日的风干肉以及猪下水,此刻只需切片,摊在竹屉里蒸熟,便能盛盘。
腌制时,各色椒盐大酱都涂抹入味,也不必淋五味汁添彩。
这般,一道压轴的荤食硬菜就筹备妥当,足够待客,不跌东道主家宅颜面。
旁的鱼虾,叶家婆母用石磨碾碎,制成了一锅色香味俱全、鱼肉细腻软滑的鱼粥。
王氏也是头一次瞧见穿女裙的苏芷,眼中惊艳之色久久不褪。
她抚掌夸赞:“苏司使这身真好看,很是衬你。”
“大娘子谬赞。”
苏芷微微弯唇,还是不大擅长应对挨夸一事。
苏芷换了漂亮衣裙,身上那股子锐气减弱许多,不再是不可亲近的武夫。
王氏见了她的打扮,似乎才朦朦胧胧记起,苏芷也是个年轻的姑娘家,她本生性娇柔烂漫,不该日夜兼程,风雪奔波,像个无人心疼的小娘子,出入官场。
思及至此,王氏又有点可怜起苏芷了。
也不知她家中是何种授意,竟要这样磋磨一个花季姑娘。
罢了,王氏不是喜好背后嚼舌根的多事婆子,不会管人家事。
她继续帮着婆母包虾肉绿豆粉皮兜子,为这桌年夜菜的收尾做准备。
少卿,厅堂里的红缎牡丹纹锦桌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腾腾的热气儿直扑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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