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要做什么?!
“芷芷,现如今,你我是见证贿金的同伙了。”
沈寒山探向红漆箱笼摸了一把,转身递给苏芷一锭黄金,“芷芷,给你这个。
从今往后,我的钱,便是你的。”
他慷慨解囊的做派,气得苏芷心肝脾肺肾疼。
“……”
苏芷好想,杀了他。
这是贿金啊,谁拿了,谁人头不保啊!
她夺过他的金子,狠狠砸到了地上,怒斥:“沈寒山!
我真是错看了你。”
沈寒山勾唇,上前去捡起金子,小心吹了灰。
他慢条斯理地道:“不要吗?芷芷缘何同钱过不去呢?”
“这是百姓的血汗钱,是民脂民膏,你花这些钱,不亏心吗?!”
“嗯?吴通判犯的罪孽,同我有什么干系?要下阿鼻地狱,也是他下。
左右我事不关己,自然高高挂起了。”
“……”
苏芷从前怎么不知道沈寒山这么有贪官污吏的潜质?要知道的话,她能一刀砍了他!
“不成。”
苏芷上前,抱住箱笼,“这金子,我得充公。
你就等着吧,官家自有旨意处置你。”
沈寒山挑眉:“吴通判的贿金,沈某怎敢自留,本就有充公交予官家之意。”
“你什么意思?”
苏芷蹙紧眉心,“你方才不是把贿金给我,让我随便花吗?”
“哦,那个啊……”
沈寒山风轻云淡地理了理衣袖,道,“那是我攒下的俸银,同吴通判送来的贿金没什么干系。”
“你……”
她是被他耍了吗?是吧是吧?
“此前不是年节吗?手头紧,没给你压祟钱。
今日阔绰了,把小姑娘的压岁封红包补上,有哪处过错吗?”
“没、没有。”
苏芷语塞,她貌似错怪了沈寒山。
“既如此,芷芷还将我送的礼弃若敝屣。”
他凄怆地苦笑一声,“真教我心寒。”
说这话时,沈寒山那张平素常笑的俊脸满是骤雪霜寒,他望向窗外明月,不欲看苏芷一眼,似是对她很失望。
苏芷从来没有做过那起子鄙薄人好心的事,她虽冷漠、不喜同人多搭腔,该有的良善心还是有的,绝不会是眼下这个蛮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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