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芷芷,何等大逆不道之事都敢做,芷芷可明白我心?”
他确实足够讲义气。
好兄弟。
苏芷想了想,同他道:“那你先前孟浪之举,我既往不咎,行了吧?”
“多谢芷芷宽恕则个。”
沈寒山勾唇,继续说,“你想想,官家特地在巡狩之行里,赠大殿下金辂代步。
可不就是在咱们面前点眼吗?能追随官家巡狩的京官,无一不是帝王心腹或有功之臣,谁敢忤逆君心?这几日,足够那些老臣通个气儿,把消息传回京中了,没跟来的京官心里有了数,该闹的闹,该议的议,三五天的劲头过去,待官家归京议‘立太子’一事,也不至于太唐突。”
皇帝这是故意留一盘菜,给里外臣子们消消食儿,过过口味呢。
总比当头棒喝说要册封储君来得强。
毕竟官家膝下又不止陈风一个儿子……
沈寒山说得多了,苏芷听得确实津津有味,可话题越绕越远,她有点不明白:“你说大殿下的事,与我被人下情药何干?”
沈寒山问:“外出巡狩,皇家人可带侧妃或家眷。
官家自个儿就带了近年较为受宠的柳婕妤近前随侍,而大殿下出行,莫说府上美人,愣是贴身女使都没带一个,由此可见他的勃勃野心——为了在官家跟前维持‘不近美色’的形象,很是努力。
难得的父子君臣亲近、了解的机会,大殿下怎可能错过。”
“我还是不明白……”
“芷芷,若大殿下成为皇太子,收益最大,可是皇城司?”
“自然。
毕竟大殿下乃提举皇城司,是衙门主官。”
苏芷开了窍,“我懂了。
若是皇城司受两代君主偏爱,那遭殃的禁军衙门——殿前司首当其冲!
而这碗药,若是我喝下,又无法及时化解,恰巧大殿下此刻行至营帐,凭借药性.威猛,保不准我俩便能成事。
毕竟连你都抵抗不了情药之凶悍,我也只是肉体凡胎,说不定也会乱了心智。
这样,既毁了大殿下扬名在外的‘不恋美色’名声,又能将我拉下马。
官家最好的恩典,也不过是将我送入大殿下后宅,成全一段佳话。
唉,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思及至此,苏芷阵阵发寒。
她天不怕地不怕,无法违抗之物,唯有皇权。
这事确实不可能是陈风所为,若是他想得到苏芷,那么听她嗓音异样便会立时冲入营帐内成全好事。
他没有,代表陈风是正人君子,他并不知情。
苏芷豁然开朗,随后,她又想到更深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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