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尉迟佛音的要求都是“找到那个人”
,这种工作说简单,也不简单。
起码在宋忱心里,他只知道了她的行动目的,而没有理由。
是什么驱使她这么做呢?找到某个人又为了什么呢?
还有尉迟佛音的表述,“很多姓氏”
,难道这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虽然是很多姓氏共同住在一起,但管事的只有固定的那一家,其他的,包括我家只是负责办事的人,或许上次的委托人……嗯,花游也是。
我听说花家的分支负责在外经商,赚钱供养本家的,但我们住在一起,也就只有各个姓氏的家长才和其他家比较熟悉。”
尉迟佛音头一次没有和他拌嘴,“尉迟的家长,是我的父亲。”
“然后……发生了什么吗?”
宋忱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拿了瓶糖分很高的饮料,“喝点甜的吧,心情会好一些。”
“……谢谢。”
短暂的犹豫之后,尉迟佛音拧开了瓶盖。
如果不是一直郁郁寡欢地绷着脸,她的样子其实很漂亮。
还是个小孩子呢。
宋忱温和地微笑,洞悉了她眼底的忧虑和紧张。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还是自己的员工,多照顾一些也没什么吧。
记忆中尉迟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没有很高兴的时候。
“对了!”
宋忱又想到了什么,“你说目标是长辈,她是某个姓氏的家长吗?”
尉迟佛音本来在思考,闻言往他的方向看了一下,“不,她是族长的……守护者。
不要用‘目标’称呼了,她的名字不方便透露,嗯,有个外号,叫做小栏杆。”
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
宋忱心说:这外号真贴切,对方也就栏杆那么高。
“一年多之前,小栏杆和族长去了国外,好像是洛杉矶吧,去找什么东西。
我和她的姓氏不同,所以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我父亲肯定是知道的……”
尉迟佛音说着,突然紧紧抓住衣服下摆!
“几个月后他们还没回来,但已经要过年了……族长不在的集会,在那之前应该还没有过,我的父亲和另外几家的家长一起在大年三十那天进了祖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