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皇后怔了怔,又问道,“那徐远东出事,会不会是他捣的鬼?”
“这个,儿臣也不知晓。”
萧颀应道,“不过,以老三的性子,怕是不屑做这样的事吧?”
“那可不一定。”
田皇后哼了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母后,我也觉得此事有可能是三哥干的。
他离间了二哥与父皇,让父皇不二哥不满,他就有机会啊!”
萧颉在一旁插话道,“你看,今日东涂国的使者要进宫拜见父皇,父皇只叫了三哥陪他去接见,都没叫二哥。”
田皇后面色一变,咬牙道:“这个萧颍,我就知道,他的司马昭之心就快藏不住了!”
萧颀叹了一口气,说道:“母后,你也别多想,今日确实是儿臣办事不利,惹了父皇生气。
接见东涂国使臣一事,他就算不叫老三陪他去,也不会叫儿臣的。”
“颀儿,你怎么还帮着萧颍说话?母后对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萧颍,你一定要防着他。”
田皇后说道,“不说他从小便才高辩悟,就算他是个傻子,就凭他是杨朝云所出,他就是你父皇的心头肉。”
闻言,萧颀面色微微一变,说道:“儿子明白的。”
田皇后又转过脸,对着余氏说道:“大嫂,你回去跟大哥说一声,叫他派个人前往祁州,探探消息。”
“是。”
余氏赶紧应道。
田皇后还是不放心,又对着萧颀面提耳命。
萧颀自然点头答应。
田婉坐在一旁,对他们说的这些政事毫不关心。
她一直以为太子萧颀就是纯钧,没想到他居然不是。
她心里极其震惊,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既然萧颀不是纯钧,那这一世的纯钧,又会在什么地方等着自己呢?
萧颀与田皇后说完了话,但眼睛便望向田婉,见她坐在一旁,一脸兴趣索然的模样,知道她对这些政事无趣,便找她说话道:“对了,阿洛,你先前来的时候,可到园子里去逛了?我听宫人们说,芙蓉园的冬芙蓉已经开了,你去看了没有?”
田婉一听,忙说道:“阿洛与伯母记挂着皇后娘娘的身子,进了宫便急着过来了,没空去园中看呢。”
萧颀笑了笑,说道:“我也还没去逛,要不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田婉一愣,说道:“这样,会不会麻烦太子?”
“这有什么麻烦的啊?”
田皇后见儿子喜欢田婉,忙帮衬着他说道,“阿洛,你与大嫂就在宫里吃过午膳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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