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长青县侯庞绪也不怎么信这个,但他手下不少笃信之人,李道长的这番说辞加上他的外形很有说服力,便有几个打算回青郡的军中将领想了想也打算再留下观望。
“你的这位道长,当真是厉害!”
庞绪和孟苍舒一并走在郡东正播种的田畦之上,忍不住夸赞这次安排的妥当。
“雕虫小技,他的前程还在以后呢。”
孟苍舒则显得淡然的多。
庞绪正说在兴头上,拉着孟苍舒去看田地,又指了指远处堆起来的滚木石排,说道:“好些修路的东西都已经备下了,还是先修好官道,咱们再修新城,那吕家堡本就不小,住得人也够,等着往外阔出城来不急于一时,有了道路才好通往来,郡东眼下是人手最多的地方,不能孤悬在外面,万一襄宁有个急务,还得能及时赶到才是。”
“大哥,这一路你都说了好几次了,我就算不清楚这安排,现下也能背出来。
农耕之事我们早在冬日里就安排得妥妥当当,如今执行的也全然相同,我想你叫我特意出来这趟,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些话看这些田地的,怎么,有什么难事要做弟弟的出个主意?”
孟苍舒的笑容自然是很亲切的,即便戳穿,也还是直接里带着一丝熟稔才有的柔和。
但庞绪被人看穿心思,还是有些局促,但一想眼前之人也算和自己生死过命,是说过最贴心话的兄弟,便也拉下脸来,苦笑道:“都瞒不过弟弟你,我是个粗人……不知怎么开口好,又怕太唐突,影响了你原本的打算,帮不上忙给你添了为难。
我知你如今繁忙,且诸多阻力,不愿填这个堵,但是……我又觉得,这件事好让你知晓了,一来有个对策,二来……不瞒你说,哥哥我确实没有半点办法,得你来拿主意。”
他这样说,其实孟苍舒就已经猜到了。
“大哥想说的是郡学的事,我说得对不对?”
庞绪站在田垄间,朝襄宁城望,然而那边只有一片一望无际的土地,新开垦的地还没播种完,土色连天,说不出的荒芜。
“什么都瞒不过你,是……”
他还是开了口,“最近……我城里也不是很太平,倒不是有人作怪,而是原本的手下部将都来找我……他们说郡学如今不大像话,都不想给孩子送去了,打算让我请一两个旧日里青郡军通书写习公文的参军幕僚,单独开个县学,给孩子书读。”
“这是个好主意,咱们这路还没通,那些孩子便是一旬回一次家里也不方便,能在县上启蒙最好不过,若是有一两个质素实在过人的,再送过来郡学读书上进,万一将来真能选上太学,其出身解甲后的青郡军军士家中,在朝廷和圣上面前又是一桩美谈。”
孟苍舒抚掌称赞。
庞绪不解孟苍舒为何还挺高兴的,忙道:“可这样不是打你的脸要你为难么?郡学还没个眉目,我怎好另起炉灶?”
他是不能不替自己这位弟弟着想的。
“大哥真是太实在了,你说,郡学闹成这个样子,我会不知道么?”
孟苍舒笑得有一些狡猾,这让庞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这么说……贤弟你都清楚?”
根据这几天昔日部下的连番抱怨,庞绪已经知晓了个大概齐,属实是这段时间郡学太不像话。
几个学官博士说是按照公主殿下的说法,不能责罚要慢慢好好地教孩子开蒙,于是整日里三个时辰只讲一个字,翻来覆去,全无新意,本来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怕憋闷正闹腾,给点新奇的知识学还好,一天一个字读个千遍写个百遍,一来二去孩子都懈怠了,回去又一问三不知,不耐烦的再不肯读书。
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还是这些师傅故意使坏,不好好教课之余,虽是不打不罚,但他们到底读过书做了官,一张嘴要有多厉害有多厉害,挖苦揶揄起孩子来,一些小事就能说得孩子无地自容,几天下来,好些孩子便是家里打着都不肯去郡学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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