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
吕望骤然惊叫。
其实他清楚自己侄子是什么德性,必然用职权有所偷摸,或许真偷了些值钱东西,可侄子见识不算深沉,也未必分得清叛军与官军这样的区别,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但孟苍舒这样说,便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要行栽赃嫁祸!
孟苍舒听着他凄厉的辱骂,丝毫不为所动,只向萧玉吉再恳请长拜:“无有窝藏贼人,却有窝藏兵刃,仍是谋反大罪,现下人已缉拿,下官因行事不利牵扯其中,为求公允,请殿下回襄宁城亲自提审断罪。”
萧玉吉难得有想笑却不能笑的时候,她静静看着孟苍舒,想从这个盟友身上看出胜利的喜悦,然而她的眼中收获的却只有平静和从容。
“殿下!
殿下!
孟苍舒诬陷我们啊殿下!”
自诩素有智计的吕伯英也在短暂的呆愣后想清了孟苍舒这环环相扣的计谋,拼了命要说出来其中关键,然而这时,刘甸刘校尉却回来了。
“回禀殿下,刘家堡亦发现了反贼,末将粗略审讯,得知其为王广兴其子侄旧日部将,圣上再驭江山后,这些乌合之众流窜逃乱,他们这人分别被石刘吕三家招揽收留,用以霸占郡东人口耕田,罪行不胜枚举。
这是画押的口供。”
刘甸办事效率极高,双手呈上一沓纸张,萧玉吉赞许地点点头道:“除了物证,又多了人证,就算军械的事另有说法,你们父子也得走这一趟。”
她虽是对吕氏父子所言,可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叠起供状来:“吕家堡吕姓本家全都带回襄宁城,有违抗的,就地正法。
其余留待核对证词后一并递交朝廷,此乃父皇得继大宝后第一件谋反之案,务必记录详实再上报天听。”
“是!”
刘甸与庞绪一道领命。
有了这份证词,加之搜出来的兵刃,吕氏父子已知自己乃是穷途末路了,孟苍舒站在黑夜当中,火把只照亮了他的半张脸,而另一边则被夜色悄然吞没,仿佛融化在漆黑当中。
有其他两家证词做旁证,吕家便是证明军械绝非自家,也难逃这次灾劫。
从最一开始,孟苍舒接近他们三家的理由便是处心积虑为了今日一切都能环环相扣。
吕伯英听罢大叫一声晕厥过去,吕望想去搀扶父亲,却被武威军拿住动弹不得。
“死了么?”
萧玉吉垂下眼睛冷冷发问。
试探过吕伯英鼻息的军士答:“回禀殿下,还有气。”
“叫郎中来看看,能签字画押就行。”
萧玉吉的语气有她特有的高高在上的冷漠,然而她心中却是极其酣畅淋漓的痛快:自她携弟弟到此赴任,吃了郡东这三家不知多少暗亏,不能直接发兵扫平,此三家又积累多年,拥有堡垒与物资,一千人如何围攻?更何况她也是师出无名。
今日孟苍舒几个连环计环环相扣,先让他们三家自内崩裂勾心斗角,再由外逐一击破,最终却要他们三家的证词互为佐证,坐实了大罪。
自己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剿匪之余虽也有斩获,可却不能掘其根本,若不能除去郡东势力,便犹如芒刺在背,做任何事都有掣肘。
而孟苍舒这一“智伯新计”
,却永除后患,再让她和良慈郡百姓无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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