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挖开一定有好东西。”
“元月刚过就来挖坟掘墓,似乎有些不吉。
郡上不缺银子,缺得是人手,难道这里挖出来的人还能用不成?”
“借死人的东西一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
孟苍舒对挖掘墓葬这件事似乎全无心理包袱,甚至还笑得满怀期待。
“什么人之事?”
“我爹呗。”
“老人家……老太公要挖这个做什么?你家还做这种生意?”
萧玉吉扪心自问不是畏缩之人,可听了这话却是失惊倒怪,眼睛都忍不住睁圆两圈。
她回忆孟父的模样,如此爱笑风趣厚道的老人家,怎么看也不像是吃这条邪路子的人。
难道还是她看人不准?
“我爹要有这个本事,那一定会先掘了孟氏祖坟的。”
孟苍舒说完和萧玉吉对视一眼,两人都是摇头笑了。
想也是不可能,萧玉吉心道,可仍是不明其意:“那为何要为他老人家挖这座墓地?”
“他临走前嘱托我了一件事……”
孟苍舒说话时经常手不闲着,此刻春日尚未自寒冻中归来,天地之间俱是莹莹的雪白,枯草萎黄匍匐在冻土之上,被恶劣的天气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孟苍舒只轻轻一提,就摘下了三四条纤细草梗,继续往前走着。
萧玉吉不明所以,紧跟在他身后。
“我爹回长岭置前说,咱们郡上有个姑娘,挺高的个头,细细的眉眼,穿着戎装,好像是殿下的内属,来找过我两三次,可我不巧都在忙旁的事,他和那个姑娘说过几回话,说是挺好的一个女孩,就是有些可怜,因家事郁郁于内,又整日奔忙操劳于外,他虽尽力安慰,可这一走定然记挂,于是便嘱咐我,定要好好看顾这小姑娘,还要多多为她出谋划策,好让她能舒展眉宇生活和顺。”
孟苍舒每往前走一步每说一段话,萧玉吉的心都突突直跳。
她猜得着孟父会告诉自己儿子,今日遇见了什么人,但她以为孟苍舒会直接点破——从前这小子就是这样直接了当说话的,可不知怎么回事,这次非要绕起弯子,好像他真不知道父亲遇见的女孩就是自己一般。
然而她心下一动,不知怎么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声音也低了:“……那你打算怎么听你爹的话帮她的忙?”
“李丞雪告诉我,这里本是风水宝地,后来许是慈水改道,襄宁城起建,这里才渐渐破了势,没有从前的好山好水之面貌,但这座墓葬既然在此地又有这般封土,那必然是王公之墓,里面所随之物,想来是有些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被盗过,如今还剩多少。”
“万一人家姑娘也不缺银子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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