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吉安慰部下,“旁的不说,你不是整日对我夸赞萧闳萧长史是如玉君子么?这样的人与孟苍舒为莫逆,你姑且相信一下也无妨。
若是……若是真有什么变故,你就来找我,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言毕,萧玉吉让刘甸去好好休息,自己回到内室去了。
可刘甸怎么睡得踏实?
他第二日一早便去看那些被抓的北城孩子,然而到那里时,就听军士汇报:“孟刺史一大早就来了,提审了两个。”
刘甸一惊,忙问:“之后呢?”
“孟刺史命人给提审过的孩子单独放在一间。”
“有饿着吗?”
“那倒没有……吃食都是按时分的,就是他们太饿了,有些惊慌,有几个吃着吃着还吐了……”
军士如实回禀,却也因怜悯稚子而面露难色。
刘甸拍了拍两人的肩,这时正看见又有两个问完话的孩子被带走了,却没送回原来的地方。
这种方式他倒是不陌生,从前军法营里若有人聚众闹事,都是要分开审问再对证词,只是对孩子不知是恐吓作用大还是求详实的根本。
他犹豫着,决定还是听从公主的安排,只安静站在一旁巡逻,看着一次两个一次两个的孩子被带了出去。
最后被带走的是单独一个,刘甸还记得她仿佛是孩子的头目,方才送饭进去,她的吃食原封不动,不只是担心还是害怕,这时候气势全然无有之前的大义凛然,只沉默着被带进了孟苍舒为提审孩子专设的小屋。
门砰一声关严,里面的光却比外面阴云密布的天还要亮一些,四五只笋粗的蜡烛照得坐在上方的孟苍舒脸色晦暗不明,他静静低着头去看眼前瘦弱的女孩,四目相对时,那双惊慌的眼里霎时酝酿出了深深的恨意——和恐惧。
“你的‘部将’们每个都招了,轮到你了。”
孟苍舒居高临下,“你们盘踞北城如此之久,究竟意欲何为?”
那女孩漆黑的眼珠紧紧盯着他,一言不发。
“这些年,但凡想去北城的人都被你们连吓带打给折腾回去,如今北城重回我治下,今日是要说个清楚明白的。”
“我和狗官没有话说!”
那女孩似是没有底气也要逼出底气来冷硬腔调,“你要杀便杀吧!”
“从前王广兴同其党羽在襄宁北城大行杀戮是为了钱财,我杀你们这些身无分文需靠装神弄鬼才能活命的人又为什么?”
“那你昨日还说……要给我们捆上扔进慈水里去!”
女孩回过神来,大叫道,“还做什么拜神的东西放在我们这里,这是……这是……”
明知她想说诱饵或是阴谋两个字,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孟苍舒也不替她找补,只笑道:“我也是在学你们装神弄鬼罢了。”
女孩被诈得恼羞成怒又是气急,没见过这样难缠的人,索性梗着脖子一言不发,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孟苍舒也不着急,说话还是慢吞吞的:“你们不肯老实,我不是用这个方法,你们难道会愿意出来将北城还给我么?”
“好大的口气!
你又不是皇帝老儿,这里哪是你的地方?”
女孩仰头道,“让出北城?这里十年来都没人管,我们兄弟姊妹自生自灭,你们来我们就要让,凭什么?让给你们继续祸害吗?”
这样的挑衅,孟苍舒也不以为忤,他心中悲悯,可语气却十分从容:“你们都是北城旧日大户人家的孩子,在遭劫之时没来得及送出城去,被家人藏匿在家中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本来是想等着今后躲过一劫再领出来,谁知一夜弥天之祸降临,北城几乎无人生还,待到叛军搜刮干净,你们饿极了渴极了才自己爬出来,见到的确实十八层地狱。
我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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