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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被他亲得全身又酥又麻,想起那晚之事,脸顿时红得发烫,随后又低声带了怨气道:“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是不是你就再也不会去找我了。
只怕再过些日子,你连新妇都娶进门了。”
萧渡顿时感到十分委屈,连忙认真解释道:“那天可是你骂我无耻,说要给你时间想清楚。
我心里再怎么舍不得,也不敢再偷偷跑去找你,生怕你会气得再也不理我。”
他顿了顿,又懊恼地嘟囔道:“都怪骆渊,都是他出主意让我给你写信送礼,说要用君子的方法让你回心转意。
就知道那小子靠不住,我真不该随便听信了他!”
元夕觉得奇怪,连忙回头问道:“小夫子?你为何会让他给你出主意。”
萧渡自知失言,又不满地瞪大了眼道:“这种时候,不准再提别人。”
元夕正想争辩:明明是你先提的,却立即被堵住了双唇。
积攒了许久的激情一旦迸发,眼前这人简直像被关了许久的恶狼,几乎是发了狠地在她唇齿间肆虐。
直至两人都快喘不上气来,萧渡才不舍地放开她,只见她双颊绯红,眼神迷蒙,软软瘫倒在自己怀里,心中又满足又欣喜,轻声笑道:“原来娘子还是喜欢我无耻一点,早知如此,我也不必去费心做什么君子了。”
元夕觉得舌尖都被他缠得有些生疼,转过头气喘吁吁地啐骂道:“真不要脸。
亏你……”
余下的话却全被他堵在口中,衣襟不知何时衣襟松散开来,随着他不断的攻城略地,化作了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伴着一室旖旎春光朝窗外飘散,让满院的枯枝竟好似都重又焕发出生机。
日头渐渐西移,屋外的丫鬟小厮几次想进屋来侍奉,都被里面传来的声音弄得脸红耳热,连忙转身跑远。
而屋内的一场鏖战,也终于以元夕的求饶而告终。
袅袅熏香下,衣衫层层叠叠落了一地,榻上铺的云罗丝锦被汗水和爱液浸得湿透,紧紧贴在因撞击而不断颤抖的肌肤上。
萧渡赤裸的胸膛不断起伏着,以指腹轻轻摩挲着怀中那人已经染上点点红痕的脖颈,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只觉得此生所求均不及她回到自己怀中这一刻。
他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上,声音有些暗哑,道:“还走吗?”
元夕正迷迷糊糊窝在他怀中,听见他沉沉的嗓音响在耳畔,觉得一颗心妥帖又安宁,她懒懒睁开双目,伸手环住上他结实的腰腹,突然狭促心起,在他腹肌上轻轻咬了一口,才闷声道:“不走了,你说了要赖我一辈子的。”
萧渡眸色一沉,只觉得被她咬得又痒又酥,腹中好不容易压下的那团火又猛地窜起,于是一把将她捞起狠狠吻下,咬牙道:“看来你真是不怕死。”
元夕连忙笑着推开他不安分的双手,偎在他怀中用央求的语调撒娇道:“不要了,我肚子好饿,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萧渡被她撩拨得邪火乱窜,却又拗不过她软软的央求,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压下将她再度拆解入腹的冲动,这时才发现她眼角闪过狡黠的笑意,于是恨恨捏住她的下巴道:“回去一趟也不知又看了什么书,竟学得这么坏,总有一日为夫要把你房里那些歪书全扔了。”
元夕终于能扳回一城,笑得十分开心,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闷表情,便攀上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这次不明不白就不见了,爹爹一定会气得不再认我,左相府我只怕是回不去了。”
她低了低头,语气温柔又带了几分坚定道:“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萧渡身子猛地一震,转过头与她对视,只见她虽是笑着,眼中却隐有波光闪动。
他明白她已经孤注一掷,要将自己托付与他,眼角顿时也有些发热,伸出手与她十指交握,一字一句道:“不止是我,还会有我们的孩子,这是我们自己的家,谁也拆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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