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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殊激动不已:“可……可孩儿入朝之初,大爹曾说,孩儿是为了助母亲一臂之力,如今母亲辞官……孩儿……”
金苑不满的看一眼李世:“你怎么和孩子说这些?”
李世歉意一笑,安抚了金苑,遂对金殊道:“殊儿,你母亲常说你为人处事思量颇深,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难不成你母亲辞了官,你便一并退隐了?”
金殊硬气:“有何不可?”
母亲太强大,致使他们自小便是看着母亲的身影长大,修文习武,入朝堂,上沙场,都是母亲的安排,三位爹爹自与母亲一起后,便不再理朝政世事,他们一直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除开为了大周,更是为了给母亲在朝堂中的地位增添一份力量,以至于他们很少去想,当母亲不再在前面领着,他们该如何。”
金晚玉看了看愣神的二哥,第一次有机会嘲笑他:“二哥怎么这么傻,还以为是自己在为母亲铺路助威,却没看明白,根本就是母亲在为你铺路助威!”
金殊回过神来,仍旧有些茫然,陈裕是武官,这会儿也忍不住提点一下这个人人夸聪明,关键时刻却蠢笨的儿子:“你母亲总有一日会从相位上退下来,你多年相随,朝堂中的事情,有你母亲的指点,你看的也就比旁人更加通透些,这么多年,你母亲那里需要你们这些毛孩助阵,她不过是在为你们开路,毕竟,一旦她退下来,真正为金家独当一面的,还是你们啊!”
此话一出,金殊更加不懂了:“可……可母亲分明是期望玉儿……”
他们都晓得,母亲自玉儿出生后,便格外待遇不同,那些异于一般千金的成长,已经昭示着母亲将她当做了接班人来培养,可惜,金殊这句话还未说完,便被金晚玉气呼呼的打断了——
“三哥说的什么话,自古以来,哪有像玉儿这样胸无点墨见识短浅的人做丞相的!
二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才是金家的期望!”
金晚玉说的煞有其事,还不忘记给他数个大拇指。
她的手倒是真的好起来了,如今一些小动作,做的可溜巴极了。
金苑打住了话题,对着金殊道:“从前母亲也有执念,只是如今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
你放心,母亲并不逼你做什么。
左右,路已经为你铺了,丞相之位,你是承了也好,弃了也罢,你都是母亲值得骄傲的儿子。”
金殊在金苑难得一现的肯定之色中,忽然舒展出一个笑容来:“是,孩儿明白。”
金苑转而望向正在对着一桌子的饭菜流口水的金晚玉:“至于玉儿,自小便是个让人操心的,也罢,如今各有各的归宿,我倒也可以少操心些了,不过你们可记好了,你们就这一个妹妹,往后她惹什么货,就得你们这些当家作主的哥哥来操心了。
我这个当母亲的,总该休息几年了。”
向来严肃的金苑,最后几句话语气都轻松了几分,顿时一改先前沉默的氛围,金华率先叽叽喳喳起来,不服的指着金晚玉对金苑道:“母亲这可不成!
玉儿向来不老实,从前您还约束着,这以后日子越发逍遥,便没人管得住了!”
金晚玉瞪着眼仇视金华,金华丝毫不畏惧,谁料眸光一转,撞上了她身边饱含威胁的目光,可怜的金三少爷,顿时萎了……谁让他家夫人没有自己妹妹夫君那么厉害——哼!
他也要学扎针!
学下毒!
总有一日,他定能翻身!
一顿饭立马就吃开了,劫后余生的一家人,喝起酒来也格外的热闹,正在给金华灌酒的金晚玉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大喊一声“还有一件事”
,一桌子人都静了下来。
金晚玉眨巴眨巴眼睛,跑到金吕和梁青身边,笑言道:“大哥,玉儿曾说过,大哥下次回来的时候,玉儿一定已经康复,届时,亲自为你们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
大哥,玉儿已经准备好啦,你……是不是应该也给大嫂一个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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