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暴力?那是什么?”
三个小伙伴齐声发问。
回想起过去五日的遭遇,穆锦程忍不住抖了个寒颤。
摸着手背上林立的汗毛,穆锦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状,回答:“这五日里头,我做了十三篇策论!”
“十三篇!”
三个小伙伴齐声惊呼,紧接着一块儿倒抽了一口凉气。
“十三篇策论啊!”
谢嘉靖一脸惊惶,“我一天给安若写一封信都快愁死了,十三篇策论,打死我得了!”
越奕祺却是一脸的不服气:“为什么你犯了错写几篇文章就揭过去了,我得挨我父亲一顿好打!
不公平!”
只有刘谨的关注点是正常的:“你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要惊动到穆老夫人,要她老人家亲自出马那个,那个教育你?”
感动于刘谨没有说出“教训”
二字,穆锦程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但是却没脸说自己犯的错。
听刘谨这样问,谢嘉靖觉得有八卦听,赶紧凑过来:“锦程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赶紧说出来让我们开心一下!”
“什么话!”
越奕祺又是狠狠地一个熊掌过来,拍得谢嘉靖几欲吐血,“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穆锦程刚要再向越奕祺投去一个感动的星星眼,谁知他紧接着就转了话锋:“不过十三篇策论,要是是我是穆老夫人,得让她一边蹲马步一边写十三篇八股,还得用篆体。
写好了还得背下来,每天背一遍来给穆老夫人听。”
越奕祺说完这番话。
谢嘉靖的眼睛都睁得快赛乒乓球了——
奕祺你这也太狠了,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
要是是往常,穆锦程非冲过去和越奕祺撕一场才畅快,可在今天,她也就丢了把眼刀过去,冷哼了一声,没了。
可见十三篇策论的震慑作用还是很强大的。
刘谨招招手,和三位同窗一块儿往学堂里头走,一边走一边问穆锦程:“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
穆锦程本来还羞于自己在此事中太过幼稚而不好意思说出口,可经不住刘谨的再三追问,最后还是一五一十地将前因后果竹筒倒豆子一般干脆地说了出来。
听完了故事,谢嘉靖手一扬,不屑道:“多大事,闹得穆老夫人这样兴师动众的,不就几个奴才的事情么!”
越奕祺这回倒是和谢嘉靖同一观点了,认同地点了点头:“哪家孩子没有个调皮捣蛋的时候呢。”
不知为何今日的越奕祺嘴尤其地欠,穆锦程默念着忍字诀,不和他计较。
刘谨倒是微微蹙眉,对穆锦程道:“我们为人晚辈,当谦和恭顺,你下次不可再这般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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