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谢嘉靖的好心情又拔高了一个高度,一把将越奕祺推开,跌跌撞撞地往穆锦程这边走过来:“穆锦程我的亲亲大舅子!
咱兄弟抱一个!”
穆锦程也是脑子短路了,对着谢嘉靖张开双手:“谢嘉靖我的乖乖小妹夫!
过来,大舅子疼你!”
穆锦程这话音才落,就看到越奕祺一把拽住谢嘉靖的袖子,将他整个人跟扯面皮似的,狠狠甩在了椅子上。
与此同时,有个人伸出手来,一把将穆锦程两只手拢在了一起,推她面对桌子去了。
“锦程你醉了。”
刘谨板着脸,对穆锦程说。
穆锦程脸儿红扑扑的,对着刘谨神神秘秘地摆摆手:“阿谨……阿谨你错了……我没醉呢~”
说着,拿起杯子仰头又是一杯。
刘谨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正要去抢穆锦程的酒杯,就听到谢嘉靖那边一声十分夸张的惊叫:“奕祺!
你手上这佛珠,怎么突然多了一串!”
谢嘉靖这声惊呼惹得同样是开始醉了的小伙伴们纷纷围上去看热闹。
人一多,谢嘉靖就来了劲儿,将越奕祺的手高高举起:“大家快看!
在奕祺的旧佛珠上面!
多了一串新佛珠!”
大家伙凑上去看,穆锦程也不甘示弱,站起来踮着脚,隔着桌子睁大了眼睛看越奕祺的白细手腕。
——只见上面两排清清楚楚的牙印子,一圈大的,一圈小的。
小的是旧伤,只见印子,而大的那一圈,是才刚刚结痂,凸起来的一粒一粒的,就像串手钏似的。
看清楚了的穆锦程很不屑地一挥手,噗通坐回椅子上:“谢嘉靖你个没眼力见的!
那哪是什么佛珠啊!
都是我咬奕祺留下来的印子!
一圈是四年前我俩头一面打架的时候咬的,另外一圈前两月阿谨遇刺那会,我怕他睡着给咬的!”
听穆锦程这么一解释,小伙伴们齐声不屑地嘘了谢嘉靖一声,做鸟兽散。
谢嘉靖一点儿不觉得尴尬,还冲着穆锦程喊话:“锦程你这口牙也太好了!
四年前咬的印子都没消呢!
历历在目呀!”
“历历在目是什么鬼!”
越奕祺没好气地抢回自己的手,顺带还将谢嘉靖拉回了他自己的椅子上坐好,“你丫老老实实喝酒!
以后可没这好机会让你放纵了喝了!”
“对诶!
!”
谢嘉靖猛一拍脑袋,又开始满桌子找酒杯,“诶诶诶我的杯子呢?!
哎呀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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