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嘉靖又强调了一遍:“不许安若安若地叫这么亲昵!
安若这两字是你能乱叫的吗?!”
越奕祺懒得去理这个乱吃醋的谢嘉靖,直接去和穆安若对暗号:“安若你想到的哪个人,是谁?”
穆安若被他俩这一打岔,也有些犹豫了:“越家哥哥,我们且先不忙说这人……且说薛状元。
要是薛状元已经倾心于姐姐,纵然我们将计划设计得再周全巧妙,怕也是不中用啊。”
穆安若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越奕祺愣了愣,呼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问他!”
说完,越奕祺迈着大步,飓风一般,卷出门去了。
谢嘉靖对着门外不屑地“切”
了一声,道:“越奕祺这个毛毛躁躁的性子……怎么去了漠北一年多了还没改掉!
我都替匈奴人冤!”
谢嘉靖吐槽完好友,一扭头,就看到穆安若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问:“嘉靖……如果当初我大姑来我家提亲……你怎么办?”
谢嘉靖直接傻眼。
在穆安若期待的目光之中,谢嘉靖将越奕祺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死越奕祺!
你就见不得我好吗!
?
没事挑什么战火啊混账!
————
谢嘉靖说的,和薛朝义摊牌的法子,越奕祺是想到过的。
只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就被他否决掉了。
他和阿谨自幼相识,肝胆相照,比之他与薛朝义的关系,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纵然如此,他也不会开口和阿谨说——他倾心锦程,让阿谨成人之美,自动退出……
更何况不过才相识的薛朝义?
思绪纷转,越奕祺来到了薛朝义的府邸上。
——府邸称不上,是传胪大典当日皇上赐予的一座二进的宅院。
越奕祺自报名号,由薛家下人领进了客厅。
不一会儿,薛朝义匆匆出来迎接:“不知越贤弟前来,有失远迎了。”
越奕祺连声称不敢当,待薛朝义坐下,下人上了茶,开门见山,便问:“越某这几日回京,小道消息听得不少。
其中有一条,说的就是穆家欲与薛兄议亲一事……我本是当闲话听的,可前日与薛兄结识后,不由得也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