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霓虹了。”
红衣男把剑递给她:“霓虹私自逃出山庄,被老太爷罚去乡下种田去了。”
邹莛默然。
原来霓虹是到农村体验生活去了……
霓虹矫健的身影在田间地头来回奔波……
……
欧买嘎德,想象不能……
清晨练剑。
邹莛哈欠连天,真实地体验了一把闻鸡起舞的乐趣。
七男整齐划一的姿势让邹莛不由得怀念起中小学时代做广播体操的早晨来。
那时候,是怎样地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啊~!
在邹莛感叹着流年似水青春不再的时候,七男突然齐刷刷收了剑,单膝跪下抱拳凛声说到:“拜见师父!”
师父?!
邹莛收了遮着哈欠的手,抬眼看到一位身材颀长,俊雅非凡的中年男子。
该男正冷冷地看着邹莛。
邹莛反手拿剑亦抱拳拜倒:“师父在上!
受邹……呃不,受恕真一拜!”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不悦说到:“真儿,怎么才出门一趟,爹都不要了。”
啥!
邹莛懵了。
这个不是师父而是老爹?
这个白恕真的男女关系果然混乱……
回过神来的邹莛站起来,冲上去抱住那中年男子:“爹爹您生气了么?真儿这不是回来了么!
真儿刚刚是逗你开心呢!”
赶紧迷魂汤把这男人给灌晕了。
谁知道中年男子居然慌慌张张地把邹莛扯出怀抱:“都那么大了还对爹撒娇什么样子?!”
怎么回事?父女相见不应该抱头痛哭泪眼汪汪的么。
一道凌厉的女声在邹莛背后响起,让邹莛无暇想明白为啥:“死鬼!
居然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鬼迷心窍了,啊~?!”
邹莛望了望跪在地上强忍着笑的七人,了解了-----
白恕真的老爹好可怜……
家有河东狮……